bsp; 墙边安置着几样乐器,容久站在一架古筝旁,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下琴弦。
琴声清洌,余音悠悠。
容久答非所问道:“他应当看出你我的身份了。”
沈莺歌蓦地抬眼看向他。
浮寒惊道:“谁?那位原先生?可方才应歌明明打断了陶文扬的话,我们也并未露出马脚,他从何处得知?”
容久敛眸,沉默不语。
沈莺歌细细回想了一遍方才发生的事,恍然大悟。
她道:“他确实已经发现了,只是并未戳破,还记得他方才说的话吗?”
“什么话?”浮寒回忆了几遍,也没发现有何端倪。
“他方才为陶文扬求情,以及说要送酒道歉时,说的都是‘诸位’或‘几位’,若不是看出了你们的真实身份,他应当只对你这个‘九千岁’说这话才是,又怎么会把我和督主算进去。”
说到这里,沈莺歌眼中浮起几分钦佩笑意:“不愧是拈花阁的主人,周旋于众多有权有势的客人中,还能独善其身,让人挑不出错处,他一定不简单。”
容久掀起眼皮,饶有兴致地看向沈莺歌。
显然,她说对了。
浮寒回过味来,面露难色:“那这可如何是好?”
容久轻笑了声,一袭黑色劲装愈发衬得他面目凉薄。
“不止如此,在与我们照面时他便已生了疑心。”
容久难得愿意多解释一句,唇边衔着不甚明显的赞许笑意:“但此人进退有度,懂得恰到好处地装傻,是个聪明人。”
浮寒犹疑道:“那……”
“按计划进行,至于查案的事……”容久瞥了眼沈莺歌:“由你负责。”
敲门声响起,浮寒赶忙坐回去,理了理衣袍:“进。”
知更端着托盘推门进来,将酒菜放在桌上。
他怯生生地打量了几人一眼:“原先生说让我给几位贵客送酒来,方才因我而连累到你们,深表歉意。”
见那两人一真一假的都碍于身份冷着脸不说话,沈莺歌只好挑起沟通的重任:“这便是揽月酒?”
知更点点头:“是。”
“原先生怎么没来?”
知更见她不像另外两人那样板着脸,脸上怯意缓和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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