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摆摆手,便立刻有锦衣卫上前,将刀疤脸拖下去和其余打手关进一处。
沈莺歌正要说出心中疑惑,一名锦衣卫走了进来,朝容久恭敬行礼。
“禀督主,陛下派人传旨,命您即刻进宫。”
沈莺歌闻言,只好暂时作罢。
容久沉默片刻,垂眸敛去眼底寒凉。
他起身走向刑房外:“备车。”
临出门时,容久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
“暂且留他们一条贱命,但愿你能给本督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莺抬头望去,却只捕捉到门口一闪而逝的衣角。
她连忙叫住正要一同离开的浮寒,提出自己还想去郡王府看看案发现场。
浮寒听说了自家督主限其三日之内破案的事,便没有多想,吩咐那名传旨的锦衣卫带她去领块腰牌。
一路上,那名锦衣卫异常热情,他介绍说自己叫孔川,来锦衣卫任职已有三年,是从城防营调来的。
他看沈莺歌面生,便问她是不是最近才来。
沈莺歌不想声张,便说自己是从刑部调来的,其余的一语带过,并未细说。
锦衣卫所属的南北两镇抚司中,南镇抚司主内,负责锦衣卫内部的法纪。
而北镇抚司则专理诏狱,可以在不经过其他司法衙门的情况下,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
因此,不论是高官贵胄,还是皇亲国戚,都对其望而生畏。
沈莺歌昨日来北镇抚司时,是随容久直接进了诏狱,所以并未有机会仔细了解。
而现在,她跟着孔川从正门而入,穿过曲折的长廊,便进入了北镇抚司内部。
飞檐斗拱,井井有条。
并非像想象中那般阴森恐怖。
孔川不但带着沈莺歌领了腰牌,在把名字登记在册之后,还一同领了锦衣卫的佩刀和衣物。
司务的佥事见他俩已经相熟,便把沈莺歌也安排在了孔川他们的屋子。
屋子不大,里面的陈设除了一张大通铺外,便只有一张木桌,几条长凳。
佥事原本想从沈莺歌这里试探一下容久的态度,但沈莺歌还是一样,只说容久是看自己可怜,这才同意她来锦衣卫,其余的并未透露太多。
他自讨没趣,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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