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几名士卒便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城中的魏国公府,这抚宁侯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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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明的勋贵之首,魏国公府自然坐落在金陵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即便是距离大明天子的"行宫"也不过半炷香的路程。
虽然天色已是有些晚了,但魏国公府中的丝竹之声却是不断,当代魏国公徐弘基正眯着眼睛,聆听府中下人新排练出来的小曲,手掌也是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面上满是惬意。
虽然已是年近五旬,但因为保养极好的缘故,脸上倒是看不出半点苍老之色,配合着其身上的长衫,任谁也想不到这位便提督整个南直隶大营的"军将"。
早在万历二十三年的时候,他便子承父业,袭爵魏国公,佥书南京军府,更于三十五年的时候担任南京守备,统率南直隶十万京营。
一曲作罢,魏国公徐宏基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唱得不错,赏。"
听得此话,跪在官厅中的众人忙是磕头谢恩领赏,一旁的老管家也是快走两步,将众人领了出去。
待到众人逐渐走远的时候,魏国公徐宏基方才将自己刚刚搁置在桌案的信件再度打开,脸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信件是自北京城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抚宁侯朱国弼在信件中言说,继位不久的天子准备整顿京营,准备效仿昔日的汉武帝,在勋贵中行推恩之法。
希望自己能够看在大家同为勋贵的份上,在南直隶闹出些"动静",令小皇帝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天子一旦整顿了北京城外的京营,南直隶的南京大营自是不会"置身事外"。
轻轻的捋了捋有些发白的胡须,魏国公徐宏基不屑的一笑,将手中的信件随手扔到了不远处的火盆之上,看着其烧为灰烬。
他魏国公府乃是大明勋贵之首,即便是在昔年的"靖难之役"中都是安然无恙,全身而退;反观这些北京城中的勋贵,稍有点风吹草动便是一惊一乍。
推恩令?
呵,那也要北京城中的诏书能够到的了南直隶再说。
望着外间愈发漆黑的天色,魏国公徐宏基懒洋洋的自长椅上起身,打了个哈欠,就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居然惹得北京勋贵人人自危?
"来人,安排车马,本公要夜游秦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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