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余海楼又转头怒视褚霜剑,“你们好大的胆子!”
闻言,褚霜剑丝毫不怵,“哟哟哟!打你徒弟怎么了,你还想动手啊!”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的狂妄!”余海楼周身浩然气再度暴涨,他一个四品大儒,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可就在他刚想发作之时,褚霜剑淡淡开口,“神庙天干丙字位,褚霜剑,怎么了?”
“嘶!”
听到这个自我介绍,余海楼刚想迈出的步子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眼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秦远两人,“你……你们是神庙中人?”
褚霜剑都懒得搭理他,倒是秦远还算懂礼貌的点了点头,“是啊,神庙,你应该听说过的吧,就是俺们。”
刹那间,金色浩然气消散一空,余海楼脸色阴沉的盯着他们,质问道,“就算是神庙,打了老夫的弟子,难道不该给个解释吗?”
国子监背靠大羽王朝,自然是不怎么惧怕神庙势力的。
可他也清楚,神庙那群疯子各个都不好惹,说动手就动手。
即便是同为四品,可要真打起来,以他儒家那羸弱的体魄,想要依靠浩然气取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是对方不依不饶,真把自己打出个好歹,大羽王朝的那位软弱皇帝也未必就肯为了他一个儒生去质问神庙。
想到这里,余海楼也是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
眼下也只能是各退一步,只要对方给个合理的理由,他也能适当的退一步,这件事情就这么大事化小。
毕竟孙常句没被打死,这样的伤势,有药物治疗,几个月就能恢复。
可让余海楼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两个神庙的愣头青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褚霜剑看了看秦远,秦远则开口回答,“哦,就是看着不怎么顺眼。”
“你!”
余海楼一时气急,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大儒,面对这种理由竟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腔了。
褚霜剑给秦远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啊,气人这一块有一手的。”
“好好好!神庙还真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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