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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僖在张良娣侍奉下揩干身子,披上薄衫说:“媚儿这么贴心,让本王赏你什么好呢?”
张良娣吃吃笑着说:“王爷说让媚儿放心,媚儿安心受赏就是了。”
钱王府内,一池荷花开得正艳。微风吹拂,圆盘似的荷叶随风摇曳,婷婷袅袅,水面漾起阵阵幽香,仿佛浓郁的乡愁,如影随形。
吴越王钱俶坐在荷花池旁的凉亭下,呆呆望着荷塘出神。钱惟演亲自端了避暑汤过来,远远望见老管家朝他轻轻招手。钱惟演知道父王又在思念故国,沉思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走过来。“父王,这么热的天,还是回屋里纳凉吧,小心中暑了。” 吴越王示意钱惟演坐下,钱惟演随手把手中的避暑汤放在石桌上。上前搀扶父王一起坐下。吴越王笑着说:“父王是老了,可也没有那么娇贵嘛!你瞧这些荷花,在烈日照射下更加娇艳了。”
钱惟演笑着说:“映日荷花,别有一番韵致,不过要说起荷花,孩儿觉得还是咱们吴越西湖的荷花最美。白居易有诗云:绕郭荷花三十里,拂城松树一千株。”
吴越王叹了一口气说:“是啊,三十里荷花,固然是这方小小荷塘所不能并论的,江南可采莲,只是故国茫茫,扁舟何许啊!”
钱惟演连忙岔了话题说:“父王还是把避暑汤用了吧,天气炎热,实在不易伤神呀!”
吴越王喝完避暑汤,放下汤碗苦笑了一下说:“天气炎热,真真是一个好借口呢!”
钱惟演不知父王这句话有何深意,不解地看着父亲。吴越王把目光投向荷塘问道:“你可听说老丞相赵普刚刚接了一道恩情圣旨?”
“恩情圣旨?”钱惟演恍然大悟说:“早上就听说官家因为怜悯赵老丞相年老体弱,加上酷热难当,特恩准赵普不用去中书坐班,只在家静养,待天气凉爽了再上朝,赵普当下就叩首谢恩,感激涕零呢。”
“是啊,这道恩情旨意下得可真高明!”
“莫非官家另有深意?”
“你想想看,作为一国首相,不用你去中书坐班,任谁还有脸面再在这个相位上呆得下去呢?官家这是要变着法子逼赵普退位呀!” “这赵普三度拜相才几个月呀!这不是卸磨杀驴嘛!”
“是啊,借着尊老敬老之名,行夺取相权之实,还让赵普无话可说,当真是好手段!”
“可是官家到底为了什么呢?赵普整顿吏治,打击党争,极具魄力和担当,效果也是相当明显,官家为什么要夺取他的相权?”
“傻孩子,你不看看这次所整治的几个人,像什么侯莫陈利用,陈三更、董半夜之类的有好几个可都是陛下的亲信呀;尤其是侯莫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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