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重阳游猎,陈王府这几天也在做准备了,看来是想一举夺魁呢!”“哦?”“追风受伤的这段时间,我把它寄养在一家鹰坊里,在店里不止一次遇见陈王府的阿进,他还向我打听如何训鹰呢。”“听你这么说,估计二哥也想买一只鹰做狩猎帮手了,是啊,往年的重阳节游猎大都是楚王兄夺魁,今年的重阳节由二哥主持,想来是想盖过大哥的风头吧。”“那些鹰坊里的鹰如何能跟王爷的追风相比?况且,就凭这短短几日,怎么能够调教出一只合格的猎鹰呢。想当初,咱们训练追风,花费了多少精力。”“平素里二哥可不喜欢鹰犬之类的,还常常告诫我说什么小心玩物丧志,这次怎么也上心了呢?看来除了游猎,这诗词功课也得准备了,等会儿你再辛苦一趟,到钱王府去把钱惟演最近的读书心得捎来,你陪我连夜温习,到时候父皇肯定是要过问的。”“嗨,王爷也不用那么辛苦嘛,咱们能有一样儿夺魁就行,哪能文武都领先呢!”“你少在我面前耍滑头,我还不知道你,生性最不喜读书,再说了,你能保证武的就能夺魁吗,到时候说不定我连八弟都不如,叫本王的脸面往哪搁?”“得得得,我现在就去请钱惟演,今儿咱们三个一起温习功课。”元休笑着指了指王继忠:“你呀,到底还是把钱惟演捎带上了,他这几日也够辛苦,陪他的老乡寻亲呢。莫要叨扰他了。”“王爷放心,横竖我把读书心得找来就是了。”王继忠说着,就要跨步出门。“等等!”元休叫住了他问:“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去楚王府呀,一来楚王府离得近,二来楚王做的功课肯定比钱惟演那小子的好的多吧。”“你傻呀你。”元休听完哭笑不得,照着王继忠的脑门弹了个脑瓜嘣,“父皇刚刚下旨,今年的重阳节宫宴谁也不许打扰楚王兄,你这是要抗旨吗。”王继忠咧了一下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王爷教训的是,我把这一茬给忘了。”元休瞧了瞧被他手指弹红了的王继忠的脑门说:“就你这个脑袋瓜,还一半做汉官,一半做胡官,怎么能够轮转得过来?”。王继忠听到这里立时瞪大了眼睛说:“王爷怎么知道我摸骨算卦的事情,肯定是张耆背后捣鼓的,等过了这几日,我还要找那个瞎子踢翻他的卦摊呢,说什么我是一半汉官,一半胡官的命,这不是明摆着胡编排吗。”“要我说人家说的也对!”元休看了看一头雾水的王继忠,笑着说:“咱们玩打仗,你老是扮做我军的先锋官,下次再玩游戏,你就扮个番将试试,可不就是做了胡官了!”“哈哈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都说雕出辽东,其俊者谓海东青,有万鹰之神的美誉,此言果然不假。”陈王元佑一边仔细打量着阿进刚刚贩买的猎鹰,一边啧啧称赞。只见这只鹰身上的羽毛呈灰白色,两翼宽大,鹰嘴弯曲锐利,鹰脚强健有力,鹰爪尖利,若假以时日训练,肯定是一只不可多得的游猎好帮手。“王爷小心,这只鹰虽说经过鹰坊调教,到底还是有几份野性的。”“哦,野性未泯,那就更好用了。”“王爷有所不知,若要驯鹰,除了精心喂养外,还要不断发出各种信号,让鹰熟悉主人的声音,才能识别主人发出的命令。”“你不是最近常常泡在鹰坊吗,可有学到了什么?”“回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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