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拥了刘娥入怀,眼睛里闪出一抹心疼:“小娥,你才刚刚及笄,就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节日吗?”“自从遇见三哥,天天都是节日!可是”刘娥欲言又止。“怎么了?”“刘妈妈刚刚让人传了话,说不管什么节日,王爷都要和王妃团圆厮守。王爷这几日还是到王妃屋里去吧。”元休皱了皱眉头说:“自打回府,我不都是在王妃处嘛,王妃也是奇怪了,对刘妈妈说我只顾贪玩,冷落了她,我这几日在翠云轩陪她,她倒端起了架子。”“王妃心里堵着气呢,你多体谅体谅!”“你倒是设身处地为别人考虑,只怕人家不领你的情呀。”“原本回府后我还忐忑几日呢,生怕她寻我什么不是,如今风平浪静的,可见王妃是大度之人,你要好好待她!”元休的下巴轻触着刘娥的秀发:“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才更自在一些。”刘娥轻闭了双眼问:“听说王妃又不舒服了,可有请了太医?”“王妃身边有那么多人伺候呢,用不着你操心,倒是你呀,我听惠儿说,这两天你都恶心,反胃,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差郭槐去请郎中吧?”“三哥,不要劳师动众了,我没事儿。说来也是,以前我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见饿坏了肚子,如今衣食无忧,这脾胃倒是娇惯起来了,可见古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真的没事儿?”“没事儿,可能是前几天吃菊花糕吃多了,空两天肚子就过来了。”元休笑着问:“这又是什么道理?”“内经有云:五脏者,藏精气而不泻,故满而不能实;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故实而不能满。”“你呀,都成了半个女郎中了。”刘娥调皮地笑了笑说:“嗯,来,让我这半个郎中给你把把脉。”元休笑着伸出了手。
刘娥故作玄虚地伸出手指,在元休左右寸关尺处切脉。“可有诊出了什么?”“六脉和缓,往来从容,有胃,有神,有根!”“医者怎么解?”“夫有胃者,即脉象不浮不沉,跳动节律一致;夫有神者,即脉象跳动柔和有力;夫有根者,即脉象沉取应指有力!”“说了这么多,你就说正常不正常吧。”刘娥微笑着站起来故意拉长了声音说:“简单来说,王爷之脉象嘛,就是——正常脉象。”“哈哈哈”元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笑着一把拉住刘娥,凑近了刘娥的耳朵说:“你这个郎中也没有那么高明嘛,本王爷当下就有一种隐疾,你倒是没诊出来!”“什么隐疾?”“相火亢盛,急待疏泻!”“王爷!”刘娥羞红了脸,耳朵被元休温热的气息吹得麻酥酥的,那身子早已瘫软在元休怀抱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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