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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过奖了,王某也是带兵之人。当年官家北伐时,王某便是亲自驾车随侍左右的。”
“我听楚王兄讲过,当年的高粱河之役,若不是王大人抢了一辆驴车救驾,后果可不堪设想呀。”
“是啊,当时可是险象环生。”
说话间,王继恩的马车已稳稳当当停在楚王府门口。楚王的近侍小喜子慌忙迎了出来:“韩王殿下,王大人,你们来得正好,快去劝劝我家王爷吧!”
“王兄怎么了?”两个人不待通报,匆忙跨进楚王书房;还未走近,便听得房内楚王的怒骂狂吼:“都给我滚,读什么圣贤书;让我回到疆场,杀他个痛痛快快。”书房内,满地狼藉,楚王妃正暗自落泪。
“大哥,你怎么了?母妃让我给你带的上好灵芝呢。”楚王忙把锦盒递交给楚王妃。
楚王许是累了,喘着粗气坐下来,抬头看着韩王和王继恩;无奈一笑说:“你两来了正好,陪我喝酒!”
王继恩也不搭话,朝小喜子使个默许的眼色。不多一会儿,小喜子备了酒菜来,楚王妃命丫鬟把书房稍作收拾便退了出去。
韩王尽管心里惦念着刘娥,此时也不便立刻回府;便陪楚王和王继恩推杯换盏。
几杯酒落肚,楚王长叹了一声说:“王公公,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元休是我一母同胞亲兄弟,今日直抒胸臆,一吐为快!”
王继恩笑道:“王爷的性情我最了解,当年官家北伐,你我随侍左右,浴血沙场,何等畅快!”
韩王听他两说起太宗北伐之事,不由得对王继恩添了一份敬意。这王继恩本为太祖近侍。当年太祖突然驾崩,身为大内总管的王继恩在那个风雪之夜封锁消息;径直去南府宣召晋王赵光义;促使赵光义赶在皇子赵德昭之前入宫,继了皇位。这几年,他又开大宋宦官带兵之先例,随太宗南征北战。他对楚王的拥戴不仅仅是楚王的未来皇储身份,更有他们浴血沙场结下的情谊。
“听说秦王叔终究还是被流放到房州了,我多次上了奏本,都被驳回!”楚王将一碗酒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碗说:“那房州地处偏远,秦王叔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韩王刚刚被封王,对朝政之事不甚明了,心中虽说同情三叔,却也无能为力。
“王爷性情仁厚,又与秦王交好,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官家他也是身不由己呀!”王继恩叹了一声说道。
“身不由己?是为了我吗?为了让我继承大统吗?可是继恩,您知道,我的锦绣前程,可是沾满了我们赵家亲族的鲜血。早年太祖一脉的大皇兄、二皇兄,现在又是三皇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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