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便派人北去告知刺史大人,恭候王驾”
听着此人谢恩之言,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回首一望是月依。
“殿下,若入城违了军律,在大宁该受何罚?”
月依在边关与简雄有不少交手,对这大宁军律,入夜闭门,天明乃开是有极深的印象。见杨宸对这孙邈重开城门并未有所责罚,反而唤他起身举动,便知是生了率军入城的念头。
这才匆忙赶来提醒,只是究竟是忧心杨宸他日受罚,还是真的如她自己内心宽慰那般今日提醒只为了杨宸可以在朝廷为南诏十二部美言两句,恐月依都分不清楚。
“太祖钦定的规矩,守将明知而犯,立斩”大宁军律是是沿用了为大奉看守北宁的边军之规,由太祖钦定,最严的还有那轮战督死制,即将不顾军先退者,剥皮实草,家入奴籍,兵不顾将先退者,一同此论。
“那既是如此,殿下,便不可率军入城,免得落人口实”月依说完,孙邈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可脸上的笑脸依旧未变。
瞧着这月依一脸严正的说完,杨宸倒是笑了起来:“这个只会使得那一双刀剑的女子,是在提醒本王?”
“孙大人,本王今日在城外军驿歇息一夜便是,待明日天明,绕城北上渝州”
杨宸勒马,调转了头,往城外来时的军驿而去。孙邈的官府两膝之下皆是泥土,未曾派去,而是将两袖狠狠的一甩,随口骂了句:“这小婊子,坏本官的大事!”
明日天明就北返,还从何处去使绊子,孙邈的忧心还止于此,若杨宸真入了城,手里有陛下诏书,他只需扮做可怜,密奏殿下携诏,勒马城外,开门是不得已的举动便算做完了杭安所交待的事。
可如今,大开城门,杨宸明明在他一番美言之下有了入城的念头,被这女子一两句话便转身去了军驿,这违制开了城门的罪过可就得他一人来担,如何能不忧心。
一郡之守,在这播州小郡扬武扬威,不可一世,可比起朝廷的一部尚书,只能是做那牛马的命。
去那军驿途中,杨宸转身问了问月依:“你今日为何要提醒本王?”
月依未有作答,从军伍之后,没了部落少女的那份心性,常带笑意,上一次笑也不知是何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使得一手好刀剑,箭术也是一绝,不穿女装,只着轻甲,浪费了一张貌美的脸,就是杨宸对月依本有的印象。
可今日城门外的那番提醒,让杨宸也察觉了这月依并非是那只会武艺,领军打仗的之人。
或许是这一日的北上少了些乐趣,又或许是平白无故生了些捉弄的心思。杨宸又变成了那副在丽关之北,再遇月依的不正经。
瞧着这月依没有应答,只是目视前方,双手握着缰绳,就再说了一句:
“姑娘莫非是在关心本王?”
此一言倒是得了一句应答,不过月依的话就像这冬夜的山风,以及自己那张冷冰冰的脸:
“殿下切莫自作多情?比起关心殿下,臣女更想和殿下切磋一番”
“哦?本王还没和女子切磋过,胜之不武,赢了也没什么趣味”杨宸将双手换成了单手握着缰绳。好显得自己更英武些。
“没打过,怎么知道赢不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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