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陈酿的茅府清酒要浓些。
二人退去之后,白梦想来是猜到了什么,心底有些发憷,今日真离不了魔爪了不成?
其实她眼中的无藏大师不止说了要她来此阳明城弹此长安一梦,她父亲本就是天下弹琵琶之圣手,自小耳濡目染却从不曾知有一曲叫长安一梦,何况此曲是那大师亲自教奏,给了一锦囊要她到阳明城拆开见机行事。
“秀甲楼,数日之内,自有贵人相救”
“将、将军”白梦被杨宸在站在身侧看了许久,看得有些害羞,不过年方二九的年纪,怎经得起身穿铠甲的少年将军如此端详。
“姑娘,何故脸红?”杨宸问道
“小女、小女、”白梦被这一问,更是问得恨不能寻一地角藏匿了去。
“将军!外面清干净了”连洪海这等粗人都知此时要在门外应声,而不是推门而入,杨宸难道真的不知?
“走,换个地方”杨宸说完,便拉起了此女直接出楼而去。
而此时的安彬,直接拿出了军前衙门的腰牌,直言此地有乱党余孽,要他们悉数回自己屋内待着或俯首于地,等衙门派人来查案子。
见洪海杨宸出门之后,便跟了出来。
先是杨宸上了马,接着洪海、安彬纷纷上了各自坐骑。可白梦在马下,却是不知如何自处。
杨宸便下了马,“上马去”
“将军?”白梦有些迟疑,却被杨宸连人带着琵琶走到了马侧,推脱不过便将琵琶给了杨宸,双手翻身上了马。这马许是第一次被白梦骑乘,就有些躁动,吓得白梦连忙双手抱着趴在在马上。
她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杨宸三人绝非是今日另外三人那禽兽一般的举动,定然不是坏人。何况,若真是那料事如神的大师所言可以救自己父亲于危难之中,死尚不足惜。
杨宸见被吓得趴在马上的白梦,有些笑意,便一手拿着琵琶,一手拿着马鞍翻身而上。
“啊”白梦大惊,“将军!”
竟是这马鞍按军中之规不似寻常行旅坐骑可加宽坐下两人,而是刚好贴身的马鞍,杨宸上马之后,纵然白梦的如何瘦下,自然是有些靠了太近。
“驾!”杨宸双腿踩着马镫一夹马腹,便就着这初冬之夜的凉意与清冷月色离了秀甲楼而去。
“王爷,回王府么?”安彬在身后问道
“嗯”杨宸应着
“女官大人今日可别等着王爷用膳啊”洪海跟在身后不知为何突然提了一嘴,竟然让杨宸楞了一下。
今日,怎么好似全然忘了这茬。明日便要巡边,今日定然是在等着一同用膳。
“洪海,你先回自己府里,明日早些去营中带一千骑军到北门候着本王,明日便不去大营了”
“诺!”洪海领了命,便转身往自己府里回了。
“王爷?”白梦听着这三人的对话,已然是惊得好似忘了骑马的恐惧,这就是大师说的贵人?其实细细想来,自己父亲因他人陷害而下狱并不是长安的天牢,而是那诏狱,否则自己父亲又怎会觉生机无望,要她南下投奔徐叔叔。
“能救父亲的,这定南卫可不就是只有陛下新封的楚王殿下么?让在那秀甲楼里无法无天的一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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