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必不负大宁第一马上藩王之名”
杨宸也笑了,从前不知这纳兰瑜竟是如此厚颜之人,夸个人还得带自己一笔,什么叫猜到了你的南下之策。
“先生取笑我了,在先生这里,本王可是败得一塌糊涂。”
“殿下,臣信殿下不会期瞒臣,才与臣如此坦诚,那臣亦愿与殿下坦诚相待,不知殿下可否移座茶房,听臣为殿下论轮这定南之策”
“能得先生一番教诲,小王自然是乐意至极”
这一刻,他们二人方才发觉自己已经站了许久,纳兰瑜和杨宸都冥冥之中有一种感受
“好似旧人相识”
谁能想到,之前才是你死我亡的仇敌,此刻都为了一个人的安危,开始握手言和,把茶言欢。
纳兰瑜又带回了面皮,领着杨宸向外走去。
安彬见二人出来也便跟了上去,可他在杨宸身后竟然发现这年轻楚王的后背,那富贵人家装扮的衣物已近全湿。
“安彬,派人去告知洪海,不必佯攻,直接破山,一个不留”杨宸对安彬吩咐道
不一会,纳兰瑜也就是此刻旁人眼中的无藏僧人,便领着杨宸到了茶房,屏退众人,为杨宸敬了一杯茶。
“臣,纳兰瑜,自今日始,甘为殿下赴死”
杨宸一惊,猛地起身,对纳兰瑜说道“先生对皇叔之忠,小王感于肺腑,怎可夺了你二人主仆之义,本王信皇叔之冤,愿同先生扫荡奸逆,还皇叔一个清白,给我大宁天策上将一个交待”
杨宸想起了太后重病之时,不愿见自己养育大的永文帝杨景,也不曾言要见亲生之子废楚王杨泰,而是见了诸位皇孙,也曾对杨宸说道要还自己皇叔一个清白、保他平安。
“皇祖母临终托付之事,怎可忘?”
此话,太后也曾对温厚的太子殿下说起过,太子此刻已经有了计较。不过,他罪臣乱党的纳兰瑜,怎么可能见到未来的天子呢?
杨宸的言语,让纳兰瑜再次坚信自己算对了人,告诉纳兰瑜杨宸可信之人,其实此刻也在定南卫。
“殿下,可知,我等粮草钱粮如何而来?”纳兰瑜率先发问
“自然是原来的旧臣助你等”
“非也,都是和大人巡守定南以来,托人送来的。和大人孤身而来,无武将军士可调,无文官笔吏可派,唯有维稳,方可在定南卫站稳脚跟”
纳兰瑜的话,让杨宸面色有些难看,堂堂朝廷三品大员,行贿守地乱党,传出去朝廷的脸面往何处放。
“殿下不必迁怒和大人,和大人所给,比起为定南百姓带来的不值一提,试想殿下居和大人之位,该当如何?比起无能的清官,能臣更当为殿下所用,至于贪墨与否,比起百姓所得之惠,又何值一提?”
“殿下御人,当赏则赏,当罚则罚,赏能臣,罚庸臣,水清水浊与否?何当挂齿,长河之水清,往往泛滥,北水之水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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