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姐姐,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双眸顿时一涩,漂洋过海的忧伤自心底浮起,此情此景,喝点儿酒确实很应景。
想到这,她抱拳道:“那就多谢师叔了。”
酒天仇留下酒葫芦:“我辈修行,修的是大道,求的是长生,只要活着,只要有缘,再见并非不可能,正所谓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会再逢春嘛。”
这酒蒙子难得说出这番颇有哲理的话,月秋雪若有所思,诚恳道:“多谢酒师叔。”
酒天仇摆摆手,协助青松道长布阵去了。
月秋雪看着父母与大姐,缓缓地跪了下去,她打开酒葫芦,声音终究无法控制的有些颤抖:
“爹,娘,姐,今日一别,恐再见无期,秋雪无能,没办法留住你们,幸有师父超度,盼望你们来世顺遂,永无苦难。”
说完,她将半葫芦酒倒在了地上,然后仰头,举高葫芦,翻转,张嘴接住里面倒出来的醇酒。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
辛辣的口感让她剧烈咳嗽,泪如雨下。
月母上前抱住她:“好女儿,不哭了,这些年我们就盼着你安好,如今你不光安好,还有了好归宿,我们打心眼里替你开心,也能放心的走了。”
提起归宿,月秋雪悲伤的情绪都不连贯了,她很无奈,念着是最后相处的时光也没有反驳。
“是,娘,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过得很好。”
月倾雪上前替妹妹擦掉眼泪,心疼地捧着她清美绝伦的脸颊:
“妹妹,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喜欢缠着我,让我给你打扮,穿娘的嫁衣,做新娘子。分开之后,我就总想着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你一面,最好能看着你出嫁,没想到我们姐妹真的重逢了,可惜时间太短,送你出嫁是不行了,但我为你准备了嫁衣。”
月倾雪手中多了一套鲜艳的大红嫁衣,月秋雪下意识瞥了一眼一直偷瞄着这边的吴北良,忍不住俏脸发烫:“姐,你……”
月倾雪目光温柔,笑意暖融:“这嫁衣是用娘的那件嫁衣改的,上面的刺绣都是我和娘亲自绣的。”
月秋雪鼻子一酸,忙把嫁衣接了过来:“姐,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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