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冬梅动弹不得,看到旁边站着的赵宛舒就破口大骂,“都是你,赵宛舒你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贱货,你出现就没好事,你怎么不去死啊!”
“贱人,我要杀了你个黑心肝的,你连我的钱都算计,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全家……”
赵荣贵和赵荣康都护在她身边。
“别怕,阿宛!”
“哼,她不敢过来的,敢过来,我就给三哥和娘报仇!”赵荣康愤愤不平地瞪着滴溜溜的圆眼。
“没事。”赵宛舒心中温暖,拉了拉他们,看着满眼都是血丝,目眦欲裂的张冬梅。
知道张氏是彻底恨上了他们家,爱钱如命的她真要没了钱,还真不会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她垂眸,轻轻道,“哎呀,大伯娘这样儿该不会是得了神经……哦,臆症吧?”
“臆症?”苗正阳皱眉。
臆症可不好治,邻村很多年前出过一个发疯跳水死了个女人,听说是死了孩子,然后见到人就抢孩子,把其中一个人家的孩子抢过去摔死了。
但臆症病人,官府是不判刑的,最后又给送回来了。
那家人不服气,好不容易生养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最后叫人杀了,结果罪魁祸首啥事儿没有,他们气不过,寻了个夜黑风高的夜里,把人给丢水里淹死了,伪装成了自杀。
其实他们村里内部都知道怎么回事,但的确是受不了那发疯女人,也就掩了下去了。
但偏偏那家有个不对眼的仇家,有次吵架就告去官府了,官府查明直接给判了那家男人死刑。
原本好好的村子,因为出了个死刑犯,别的村子都不肯再与之通婚,男子娶不到外村媳妇,外嫁的女子婆家有不肯要的,就是生了孩子都把人给休了回来。
之后,那村子也没少受到一些地痞流氓的骚扰,儿孙科考都无门了。
所以,也不怪苗正阳正视了,实在是有前车之鉴。
赵有根心头一跳,忙呵斥道,“阿宛,你别胡说!”
赵清雪气愤道,“赵宛舒,你别满口喷粪,我娘就是被你气的,都怪你把我娘的钱都给抢走了!你快还来!”
苗正阳这回也顾不得数钱了,连忙问道,“阿宛,你说的是真的吗?怎么看出来的?”
可惜刘大夫走了,不然还能让他帮忙看看。
“你看,大伯娘双目充血通红,还胡言乱语,喊打喊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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