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草和何有田逢人就夸,古月做的饭如何如何香,如何如何好吃,弄得这些人,有时也深深羡慕起来。
大方的古月将干完活的大壮牵了回去,一起回去的,还有十几个村民。
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在路上,不免又引起别人的追问。
都是一个村的,又是一个家族的,也没人藏着掖着。有话多的,就停下聊了起来;有话少的,则匆匆一语带过。
知道古月开了一块地,又捣鼓出一样浇水的新玩意,何大山将手头的纸抄好,晾晒完,找了个时间,背着手,慢慢悠悠地去了何守义家。
草头村的草纸逐渐打开了销路,村里现在有四户人家在做,还是有点供不应求。
倒不是何守义不肯教,而是这个技术活,需要抄水时手法熟练,做出来的纸才能均匀,特别是纯木浆做的高档白纸。
村里人大多是粗人,干农活是一把好手,但做起这个抄纸,一个个便显出他们的弱点来。
看到何大山上门,何守义连忙将人让进屋里。
春草倒了两碗红糖姜汤来,何大山接过,喝了一口,觉得全身顿时都温暖了起来。
“这是什么?”
又甜又辣,何大山以前从没喝过。
何守义笑着解释:“这是古丫头弄的红糖,给了我家一些,说是喝了补身子。这甜滋滋的,我也喝不惯,后来春草去古丫头那里学着用姜煮,说是喝了不着凉。这不,现在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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