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做长工,一年就回来那么两趟。
就算是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也没有能拴住他的心。
一样都是女人,凭什么这个骚女人可以嫁一个粘家的男人,自己却要独守空房?
桂花嫂心里一时如火煎油熬一般难受,却不得不低声应了。
让男人回来也好,上次他匆匆回来过了一夜,因为石头的伤,两个人还没温存,第二天天没亮他就动身走了。
等他回来,自己说点软和话,再让他看看儿子受的伤,万一他心软了,说不定就留在村里,不去当长工的。
看桂花嫂没有反对,何大山又同何二嫂说了几句好话。
何二嫂见王文瑞确实没大事,才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一场胡搅蛮缠的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没了热闹,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
古月从系统那里知道王文瑞没什么大碍,也放下心来。
她重新拿了一根冰糖葫芦给春桃,又拿了一根给王文瑞,最后就只剩下一根留给春草。
从何二嫂家出来,古月转道去了春草家。
何守义收完了地里的庄稼,现在仍旧每天去镇上摆摊卖草纸。
村里有三个人跟着他学造纸,他也不藏私,将做法步骤教完一遍,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去摸索找经验了。
春草正在家里将小麦秤出来,准备做一些麦芽糖。
这些东西,只要村里人想学,古月总是会免费教,只是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来问。
泡好小麦,春草洗好手,擦干,这才笑着接过古月手里的冰糖葫芦,说道:“刚才村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听着怎么那么热闹?”
古月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就是桂花嫂同她儿子,欺负春桃呢!”
春草咬下一颗山楂,立刻被那又酸又甜的滋味吸引了过去。
她正在换牙,这时嘴里又含着东西,吐字便有些含糊不清:“姐姐,那一家子,你别理他们。大壮受伤这么久,他们还没来道歉呢!你理他们做什么。”
春草的是非观很简单,敢欺负古月的,就是坏人,没有二话。
古月笑着点点头,欣慰地看着她。
经过几个月的改善,春草不光个子拔高了一截,脸色也好看多了,头发虽然还是枯黄枯黄的,好歹气色可以看了。
两人正在说着话,外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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