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什么钱?有财哥,我相信你可以的。”
古月走后,何有财也不上山了,刨出家里的木料,开始动手弹线拉锯。
至于把牛关在哪,古月犹豫了一下。
山神庙里的几间空房都有了用处。一间睡觉,一间做厨房,一间用来洗澡。
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来分配给这头大牛住了。
村子里,需要用到牛的,现在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何守义。
他的造纸材料需要用到牛来踩烂,古月决定牵着牛去他家问问。
把牛拴在何守义家外面的大树下,古月推开那重新打制一新的木门。
春草不在,何守义正在看着一沓白色的纸傻笑。
“何大叔,这纸你做成功啦?”古月惊喜极了。
看到古月,何守义这才清醒过来,“古丫头,你来得正好,帮我看一看,这纸怎么样?可还行?”
这纸并不是完全纯白色,而是带着淡淡的微黄,和现代的宣纸大致无二。
古月上手摸了摸,那表面光滑的触感,简直可以拿来印书了。
她翘起一个大拇指,笑着夸赞:“大叔,你可真牛啊,这质量,没话说,杠杠的。”
“古丫头,跟我来。”
何守义领着古月到了一间厢房,推开门,里面一堵墙,排着一摞一摞的草纸。还有少量偏白的纸。
古月肃然起敬。
这些,可全都是成功的妈妈——失败啊!
“古丫头,这是我按你说的,一种用杂草做的草纸,还有一种用纯木浆做的白纸。现在,我制作起来,技术大概是掌握了,但如果要大量制作,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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