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草药的人,他们卖了草药,得到了帮助,所以系统自动给的奖励。”
古月一骨碌爬了起来,兴奋地问:“小爱小爱,你是说,这和番茄机制一样,只要有人看,就会有收入,是这意思吗?”
系统懒懒地应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新人守则没有看,如果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喔?”
古月“嘿嘿”笑了几声,腆着脸道:“小爱小爱,我对你海枯石烂,此生不变,你可不要抛弃我啊!”
系统傲娇地“哼”了一声,无情地吐出一个字:“滚!”
春草跑回家,何守义正在铡草药。
看到女儿一头汗,他连忙喊道:“丫头,去把汗擦了,小心一会吹风着凉了就不好。”
“爹,我不叫丫头,我现在叫春草。”
春草放下手里的草纸,献宝似地将写着她名字的草纸拿给她爹看,“爹,这是姐姐给我取的名字,好听吧?”
“这是个啥玩意?”
何守义将手上的草屑拍干净,接过春草手上的东西。
一张薄薄的片状物,是以前没有见过的,上面写着两个黑字——春草。
春草得意地将一捆草纸拿给他爹看:“爹,这个叫草纸,是姐姐自己做的,她说可以拿来写字。这些,都是姐姐送我的。她还说要教我认字。”
“古丫头会认字?”
他们认识这么久了,他竟然不知道。
“爹,你也很吃惊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呢!好啦,爹,不和你说了,我要练我的名字去了。”
春草去灶膛里找出一根黑炭,将草纸放在院中的小桌子上,学着古月的样子,在草纸上歪歪扭扭地比划着自己的名字。
何守义又好气又好笑,轻斥了一声:“真是胡闹,写字就得用毛笔,你这样拿根炭条算怎么回事?”
春草头也不抬,边描边回她爹:“姐姐也是这样写给我看的,毛笔爹你自己留着用吧!我看那笔头快秃了,下次去镇上,我给你捎一根呗?”
何守义的身子虽然好了很多,但是去镇上路途有点远,春草不敢让她爹挑着草药走路去,每次都是搭着何大山的板车一起去的。
何守义是最规矩不过的人,看着女儿拿着炭条凑和,不禁摇了摇头,放下手上的活,去把自己的笔墨砚台拿了出来。
小心地滴入几滴水,手拿墨条,何守义慢慢地磨起墨来。
这年头,和读书有关的东西都很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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