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到了宣庆帝的大腿上,不动弹了。
许是这一天哭得太多了,小家伙有点鼻塞,呼吸并不顺畅,听着像只病久了的奶猫儿,可怜兮兮的。
宣庆帝沉默半晌,到底还是没将自己腿上的小挂件扔出去。
可能是十七对自己的头疾当真有用,宣庆帝批了半宿的奏折,也只是觉得浑身乏累,却没有半点儿暴戾的情绪,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升起了警惕。
十七为何能缓解朕的头疾?
她是否是有心之人派来接近他的,又所求为何?
“呼……”
腿上的小团子还在酣睡,白胖的脸蛋儿早就被压出了红痕,却睡得很香,小嘴巴微张着,晶莹的口水要掉不掉……
宣庆帝眼不见心不烦,当即别过了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认命地起了身,将腿上的小团子抱进了主卧,叫来了宫人,搬了床软榻进来,然后将小家伙放了上去。
哪想,小家伙睡觉的时候都不老实,小胖手死死地抓着宣庆帝的袖口,宣庆帝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袖子抽了出来。
见人没醒,他松了口气,随即更衣,入睡。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宣庆帝是被两个战战兢兢的宫女叫醒的,一看窗外,日头渐升,正是该起的时候,他揉了揉眉心,仍觉不敢置信。
他竟然睡了一整晚,连梦都没做?
要知道,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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