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饱饱呢?
“十七公主……”
一旁的老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紧张地开口。
饱饱这才回过神来,小大人似地对着老太医拱拱小手,然后才说:“太医伯伯,娘亲在里面呢!”
一想到娘亲的病马上就要好了,饱饱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颠颠地往深殿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娘亲!娘亲!饱饱回来了!”
太医看着前方的小身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脚步稳稳地跟了上去。
一进屋,病气扑面而来。
木板搭建的小床上,正躺着一个虚弱的女人,她呼吸的声音很轻,几乎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等人走得近了,就会看到她脸上近乎骇人的伤疤。
太医年岁大了,又是医者仁心,见此场景,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倒是随行的药童和宫女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嫌恶地瞪了女人一眼。
饱饱敏锐地察觉到屋里的气氛变了,可她又说不清楚,只能迈着短腿儿,跑到林烟的床边,用小手握住娘亲冰凉的手腕、小脸儿贴贴娘亲的脸颊,然后有些难过地太医说:“太医伯伯,娘亲睡着了。”
太医的脸色微微一变,大步上前。
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问:“十七公主,你娘几日没进食了?”
林烟虽然生下了公主,却不是妃嫔,太医只能这样称呼她。
饱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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