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熬了分给众人,众人看着那黑乎乎且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草汤怎么也不肯喝。
“巫,这是什么?能不能不喝?”
巫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心想,这药汤比起你们的肉汤还清澈些呢,嫌弃啥呢?
于是摇头,冷笑:“喝不喝?”
在巫的威逼利诱下,众人只好捏着鼻子喝了下去。一时之间部落中充斥着病人的鬼哭狼嚎。
余烬地位更加稳定的同时,众人提起她也是闻风丧胆,生怕她给自己灌那黑乎乎的药汤。
“宁可去和野猪打架也不敢得罪巫了。”
这是那些生了病的族人原话。
所幸,风病得到了控制,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了。
而余烬心底惦记着盐的事,这几天一直让银西载着她在森林四周走动。
原始部落在深山老林里,每棵树都有两人合抱粗,她现在不能御风不能乘云,站在山顶踮起脚尖,最远的目光之处还是山。
这让她十分失望挫败,怎么没有海呢?要是有海,她就能冶盐了。
“海是什么?”
此刻他们两人离部落已经有些远了,近的地方找过了,余烬不得不把目光放到稍远的地方。
余烬撑着下巴,和他并肩坐在一块巨石上,双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
日光微熙,大狼不动声色的用健壮的身躯为她挡下一片阴影,她便也没有客气的靠在他怀里,认真思考了一番。
“海,是一片很大很大的,与天相接的地方,一眼看不到尽头,与蓝天一样蓝,很美。”
她其实拢共没去过几次海。
因着一些不大愉快的往事,对海有些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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