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了知觉。
她怔怔的回神,想站起来,却没想到直直的栽了下去。
完了。
她闭上眼,心底悲哀的想,我大概是四海八荒头一个因腿麻跌死的上神。
意料之外的是她竟没有跌倒。熟悉的炙热气息撒在耳边,余烬蓦的松了一口气,放任自己松松垮垮的倒进这个怀里。
那人无措了一瞬,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回地上,耷拉着脑袋凑到她眼前,带着点小心翼翼:“你生气了?”
“我下午找过来的时候,看你蹲在这里,也不理我,我没敢吵你,就一块儿在这等着了。”
所以,这人是陪着自己蹲了一下午?
余烬心底一下酸酸涩涩的,却涌上了些许软和甜。
银西可以带领族人同最凶狠狡猾的野兽厮杀,却不知这会儿该怎么办,他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想碰又不太敢碰到余烬。
良久,才委屈极了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逼你,嵩山部落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
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阴翳的云被风吹散,明亮的月光撒了一地银色,余烬噗嗤笑了出来。
她伸出手,像个小女孩似得噘着嘴,任性又有恃无恐。
“脚麻了,扶我起来。”
人心,是冻人三尺的一把刀,却也是熨帖温人的一杯茶。
大狼憨头憨脑的,没想清他的巫这是气还是不气了,傻傻一笑,任劳任怨的背起余烬。
光影下,有人相扶持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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