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初,开设女官政策的盛安第一女相谢楠芹谢大人也是吃了十年寒窗苦,过了些食不果腹的日子,受了好些冷眼。”
“咱们这都不算什么,如果你愿意,我有办法帮你走出这四角宅院,但是在外面就不比在府里了。”
“阿姐,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是啊,她怎么不想呢,她做梦都想,想去军营,想握长枪,想如当年的平安皇后一般,披甲上阵,杀敌守国。
她常常想,若是将来有一天,她也能被载入史册,那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吧,从前她总觉得是这四角高墙困住了她。
可现在,沈云初的话让她翻然醒悟或许困住她的不是这坚硬的墙,而是人们心中她自己心中的墙。
沈清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说辞。
沈云初也不再逼她,只是站起身来,离开之际,轻声道:“我去看看三位嬷嬷,阿姐,你想好了,就到我院里来找我。”
说罢,她皱着眉,最后有些忧愁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转头离开了。
回了院子,白微雨已经将三位嬷嬷都打发走了,正独自倚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喝茶。
五月中旬的天气,热气已经有些明显了,这葡萄架还是三年前搭的,冬去夏来,倒是一年比一年长得好,枝繁叶茂,也结了不少果。
白微雨一手捏着团扇,一手端着青玉茶杯,倚在架子下的小榻上,一身紫纱,神秘贵气,又风韵十足,魅而不俗。
见沈云初回来,她眸光轻转,跟着她到了跟前,沈云初欢快的踢掉脚上的鞋子,迅速上了小榻,倚在她身边。
白微雨佯装不高兴的脸色,眼底却满是宠溺,她抬手,骨节分明的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你倒是个机灵的,让我来帮你应付几个老婆子,嗯?”
正所谓知女莫过母,被白微雨拆穿,沈云初撒娇般往她怀里钻了钻,“阿娘,人家想和大姐姐玩球嘛,她们一直不走,大姐姐一直不理我,我都等烦了,才让她们来找阿娘喝茶的。”
白微雨看着她,却突然不说话了,不知怎么的,连眼底的笑意似是都在逐渐消失,最终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担忧又有一丝愁绪。
她总觉得,这丫头自从落水被救起高烧痊愈之后,好像就不太对劲了,不是变得不好了,相反,她很多时候的做法、说辞,乃至细微到眼神和气场,都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懂得和拥有的。
如同这次将三个老嬷嬷支开一样,一定不是简单的为了踢球,其实白微雨一直都能感觉到,自那次醒来之后,她就似乎就和府里的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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