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想包庇也得分什么罪名,若是一般小来小去的事情,县令说句话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可若是真想造反,那可是诛九族的罪过,自己只不过是个九品县官,哪敢有这个胆子!
左思右想之下,县令说道:“说李阳撺掇牛二造反可有实证?这种罪名可不能无中生有,人命关天呀!”
刘捕头是个极为奸滑的人,我知道县令和李阳之间有一定的关系,明白此事不能逼得太急。
便赶忙说道:“此事还没有铁证,咱们可以先将牛二这帮人抓到堂上,严刑逼供之下必然有所收获。”
“到那时候有了人证物证,谅这个李阳也逃不出县太爷您的手掌心!”
到了这个时候,县令早已经失去了分寸,完全都任凭刘捕头和张财主的摆布了。
便犹豫着说道:“那谁去抓那个牛二?咱们县衙满打满算也就个三十几人。”
“今天在南街都看到了,你手底下十几个人都奈何不了五个贼人,我可听说牛二手下有上百人,该当如何是好?”
刘捕头笑了,说道:“大人,您平时英明神武,今天怎么犯糊涂了?”
“朝廷在各地有驻兵啊,只要点上二百官兵,还怕什么牛二?”
县令听了,却是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即便是到了现在,咱们也只是道听途说,连一个贼人都没有拿到,没口供啊!”
“就这么没凭没据地说是县里有人造反,真要是弄出纰漏来,我这官帽还要不要?”
“不管如何,也得找个机会拿到口供,最好是把牛二给抓来,只要他招了,朝廷调兵也就有了理由。”
这个县令虽然糊涂,可是对于朝廷的律法却非常明白。
当地虽然都有驻军,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可轻易动用。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只要是把牛二设计抓到,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大人,我有一计,可以让牛二李阳自投罗网!”刘捕头故作神神秘秘地说道。
“大人和李阳的父亲有故交,可随便找个理由,让他到县衙叙旧,不就把人诓来了?”
“那个牛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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