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小姐是多年痼疾,蒋翁诊治过多次,开出的药方不能说没效果,反正就是没治愈。郑府心中憋着火,你到底行不行?号称世代行医,就这?
郑府本身现在就权势滔天,蒋翁真心惹不起。本来就因为鹰来当着主簿的面说出隐患,蒋翁就闹心。现在被郑府老管家揪着衣领咆哮,蒋翁的心绞痛当场发作。
家里的病人发病,好不容易等待了郎中,结果郎中直接在门口被“吓死”。老管家扬手就是两个嘴巴,装死是不是?你想讹我,大家全看到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蒋翁的大肥脸被扇得颤巍巍抖动,仿佛一坨死猪肉。郑府老管家心虚,不会是真吓死了吧?这可不好办。
前面的轿夫看着东家出气多进气少,他急忙说道:“老管家,刚才我们东家遇到了一个外地来的少年郎中,那个少年郎中说我们东家心绞痛,现在看来,只怕是发病了。”
老管家吓一跳,我这么倒霉的吗?大门里面一个丫鬟快步走出来说道:“蒋郎中来了没有?小姐腹痛如……啊,这是怎么了?”
老管家提着死沉的蒋翁说道:“他来到咱们府门口,应该是因为担心以往医治不利,因此吓得心绞痛发作。”
先把锅甩出去,一定不能承认是被自己吓病的。用耽搁小姐治病的说法,比较让郑府容易接受。
丫鬟跺脚说道:“身为郎中,竟然自己有病也不知道。”
老管家眼前一亮说道:“这个轿夫说外地来了一个少年郎中,告诉老蒋说他有病,结果老蒋不信,你看他倒霉了吧?”
丫鬟狐疑说道:“外地郎中呢?蒋家医馆的规矩可管不到咱们府上。”
轿夫说道:“被我们东家撵到红柳镇外去了。”
老管家奋力抱起蒋翁塞进轿子里说道:“既然那个少年郎中看出老蒋有病,那就一定能够治疗,你们去找人救命吧。”
两个轿夫抬着昏迷的蒋翁飞奔而去,老管家想了想,不是猛龙不过江,那个少年郎中能够指出老蒋有病,我家小姐是不是也行?
老管家眼珠一转说道:“和夫人说一声,我们带着小姐也去寻医问药,说不定能够让小姐的顽疾彻底治愈。”
郑府小姐患病不是一两天,发作也不是一两次。以往全部是蒋翁亲自诊治,现在蒋翁自身难保,郑府立刻走出两顶轿子,向红柳镇外而去。
郑府老管家老当益壮,健步如飞走在最前面,当两顶轿子来到镇外不远,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袍的垂发少年给蒋翁号脉。
郑府老管家小跑走过去,老蒋都快凉了,能不能有救?鹰来取出皮夹子,左手解开蒋翁的衣襟,右手运针如风,十几根银针刺下去,蒋翁发出鸡叫般的尖锐声音,这口气缓过来了。
李大二蹲在一边,看着鹰来抽出银针,他忍不住问道:“东家,他和我的病一样吗?”
鹰来说道:“都是心脏有病,具体病因有差距,表现的症状相似。”
李大二说道:“他和主簿联手挤兑您,不让您在红柳镇开馆治病,照我说就不应该救他。这种赚黑心钱的庸医,死了干净。”
鹰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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