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过去就只剩下了这五个人。
“你们受先帝厚恩,岂能如此对待其子乎?”闵贡用宝剑指着张让和段珪二人,试图用言语来制止二人的行为。
“笑话,只允许别人赶尽杀绝,不允许我们带人逃生?”段珪语气轻浮,如此大难临头的日子,怎么可以指望每一个人都有直面生死的勇气。
当然带着早已经昏睡的陈留王刘协,将其抱于自己怀中,一手持短剑,十分忌惮的看向了闵贡,完全没有想过跑了这么远,居然还有一个郎中跟上了自己。
深更半夜的居然没有发现其有什么不对,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场的宦官就只有了两个人。
“先帝生前,待二位不薄,汝等不思以报国恩,反而如此祸害殃民,今日你们带走了皇帝陛下和陈留王,留给天下的不过是又一场混乱,他日你二人西去,有何面目去见先帝?”闵贡严声的训斥着二人,同时调整自己的站位,稍微退后几步,给予张让和段珪一点自认为安全的空间。
“那也要等我西去再说,到时候我自会去面见先帝,讨要个说法。”段珪一脸不愤,自己难道做错什么了吗?
只是想要活着而已,况且先下手者并非是我,我也不过是一个被顺带的人而已。
谁能想到大将军何进,权势滔天,尚且不愿意放过我等几个卑小之人。
那我等所作所为,何错之有?
“汉家养士四百载,就算你今夜带着皇帝,你又能前往哪里?当今天下,已经经不起动荡了,你就真的问心无愧吗?”闵贡看着被抱在怀中的陈留王刘协,不知是昏睡过去,还是早已死去。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二人,当今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士族的地盘?
就算二人今夜能带着皇帝陛下和陈留王离开此地,又能前往何方?
“那至少能活过今夜。”段珪语气有了一丝变化,脑海中的本能一直在提示它,想活下去,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张让看着在自己手里的皇帝陛下,却发现汉少帝刘辩用着懦弱的眼神看着自己,熟悉的眼神,竟有几分像灵帝。
昔日灵帝,也偶尔用着这样的眼神,希望得到张让的关心。
作为已经服侍过汉恒帝,汉灵帝的张让,甚至以残缺之躯被封为列候,享尽了别人没办法享受的荣华富贵。
可谓蒙受帝恩,如今还得靠先帝之子才苟延残喘吗?
同为十常侍之一,张让十分清楚其它人是什么样的人,其中也包括了段珪。
果然自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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