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热闹早就让场子里的工人远远的避开,一些易损的东西也被余平示意搬走。仅仅一小会儿,一块方圆三丈许的小场地就空了出来。
都是拿短刀的,也不准备游斗,这么大的地盘够了,尽快分出胜负便是。
“白镇堂,那我们就得罪了!”
“来吧!”
两边言语落下的同时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刀光翻飞,都避开对方身上的要害,但一寸一寸的刀芒之间却全是用的随身刀的路数,贴身进攻,锋锐间依旧伴随着无数的变数。
刚接触的那几下余平脸上的笑容就跟着一紧。他发现白浪欺身近前居然如猛虎在丛林中起伏纵跃,看似蛮横却又灵巧异常。这路数虽说还是随身刀的路子,但却不是他所知晓的任何一门刀法。
而且一接触,白浪的刀子就立马见了血,两名腰刀子猝不及防之下没吃住白浪诡谲凶狠的刀招,胸口和胳膊被划开一道口子。但好在收着手,口子很浅也不大,暂时还不影响。
可贴身打法并不存在什么僵持或者大转变。常是一开始就能定下输赢,甚至是生死。
场中就见白浪脚下一个错步,改突为绕,一个转身切入一名腰刀子的后背,同时手里短刀斜着上挑,刁钻且毒辣。冲着对方的脖子去的,但凡被划开那就是暴血无救的下场。
慌乱间那腰刀子只能偏头。
“啊!”
一声惨叫,偏过了要害却偏不过刀锋顺势划过耳朵。耳朵整整齐齐从耳根斩落。接着被一脚踹出战圈。
少了一人,战况更是急转直下。又是两声惨叫,两片耳朵啪叽掉在地上。
然后白浪再次伸出了手,掌心里还是放在五文钱。
“一壶甜酒,搞快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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