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住擒下。其实这时老汉已经只晓得口口吐血,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了。
看着顿在自己左耳边不到半尺的匕首慢慢被人移开,白浪这才从刚才那种精神高度集中的神奇状态中脱离出来。视线重新恢复,入目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小子,悟性不错。这般破烂的刀法也能让你使出这等威力来。难得!只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人说着话满是赞许的目光里又有不掩饰的惋惜,旋即摇了摇头。
而到此时白浪才感觉到胸口到锁骨上伤口的剧痛,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哎哟”一声叫出声来。之后围上来的街游子和腰刀子才赶忙给白浪处理伤口。
伤口被敷上一种褐色的药膏,算是止血。后面还得去刀馆的医堂里接受医治。
不过临走前,刚才救下白浪的那个陌生人突然叫住了抬白浪的担架。
对此没人敢有异议,因为此人腰间不但挂着一面血红的牌子,并且这牌子上还比别人多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血狼浮雕。身份在这些红牌子里必然都不一般。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白浪。”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对话,白浪忍着伤痛心里也觉得古怪。特别是对方看着他的那笑容里似乎比之前救他时多了些什么说不清的意味。
但边上的人却并不意外。毕竟白浪刚才的表现堪称惊人,那些州府的血卫想要记住白浪的名字也不稀奇。
很快白浪就在愈发猛烈的伤痛中被抬着送到了刀馆的医堂里。
说起来医堂白浪还是第一次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里似乎要比外面冷上几分。而且医师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公事公办习以为常的模样。
白浪虽然第一次受这种伤,但见的次数不少了。换在别处,普通人若是这种伤的话一个不好就能要了性命。出血是一方面,伤口后续的炎症才是最要命的事情。但在刀馆里,这种伤统称“皮外伤”,意味着死不了,好治。
清洗、缝合、上药、包扎。一套下来把白浪折腾得晕过去两次。主要是没止痛的药汤,而且医师说“这点伤忍忍就过了”,所以遭罪不少。
“回去之后按时服药,三天来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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