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绣坊之事,是因为薛荣荣、六安两人被人算计下了媚药,下药的人已经自尽。
但凤阎王将那随从赶出了凤府。
众人好奇凤阎王居然没杀那随从,小道消息说是看在凤老爷的份上才留了他一命。
接连两日凤之白都未回府,天色阴沉下起了绵绵细雨,戴忠巡逻时见六安还跪着,只能心里默默叹了下。
孤月夜里回凤府时见六安还跪着,看样子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本来就受了伤,连着跪了几天几夜,要不是他底子好,估计早就倒了。
孤月于心不忍,“六安,再跪下去你膝盖都废了。你先找个地方待着,等主子气消了你再请罪也不迟!”
六安脸色苍白,嘴唇干涸起皮,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力的摇头,就那么咬牙坚持跪着。
他有罪!
是他笨,才遭了别人的道!
不仅毁了薛姑娘的清白,还让大人沦为了笑话!
孤月真想把他敲晕带走,叹息一声府邸也不进了,转身不知去哪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薛荣荣将窗帘掀开一条缝看着远处跪着的人。
有那麽一刻,她好想冲下去把六安拉起来。
“姑娘,你不去找主子替六哥求情?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可停不了。”宁春试探问。
薛荣荣抿着唇,远处的人明明已经摇摇欲坠,半晌轻声说了一句,“想去。可是不敢,也不能!”
“为何?”宁春不明白,“你恨六哥?”
“若是我去了,主子的颜面会更难堪!”薛荣荣眸光一直看着前方。
不管主子对自己是否有男女间的想法,但在京都百姓心中,早已把她划为凤司座的人。
她不能再火上添油。
*
这边,孤月回到御廷司去见凤之白。
凤之白原本准备歇下了,听见敲门声又去开门。
门一开,孤月立马说,“主子,六安还跪在府外。他挨了一百军棍伤势未愈,现在外面还下着雨...”
“与本座何干?”凤之白没有半分松动,神色极为冷漠,“告诉他,不要再出现在本座面前!”
“有多远滚多远!”
“你若是也想跟他一起滚,本座不拦你!”音落,凤之白‘砰’一声把门关了。
孤月无声叹息一声离开御廷司,快到凤府时,见六安身子往旁边倒下去。
“六安!”
“六安!”
一声孤月的,一声薛荣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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