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场,留个念想。”
六安迟疑了片刻,“行,回头我交给她们。”
今日宁春留在薛府没跟着出来,袁夏出去买东西还没回来。
绣坊的侍女端来两盏花茶放在桌案默默退下。
薛荣荣喝了两口花茶后翻着绣坊的账簿,粗略过目便拿着拨动算盘开始算账。
屋内只有噼里啪啦的珠子碰撞声。
六安有些无聊,干脆坐到一旁抱着一盘坚果不停地往嘴里塞,吃多了口渴,放下盘子端着茶盏喝了一大口。
须臾,薛荣荣觉得有些热也没在意,又端着茶水喝了一大口。
六安也开始觉得有些热,浑身热,将杯盏里的茶水饮了个干净。
两人视线渐渐模糊,薛荣荣热得不行,好热,好渴,仿佛置身在火炉,太难受了,起身却摔倒在地上。
“六安,我好难受。”声音软弱无力。
六安听的心痒,用力甩甩头,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踉跄走过去想扶薛荣荣,结果两人一碰...
薛荣荣脑子已经烧糊涂了,只觉得手里抓到冰凉的东西,好凉快,好想抱在怀里。
六安用内力压制不适,但还是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扒他衣服,他还没讨婆娘呢,可不能让人扒衣服,想把那人扔开,抓到那小手。
咦,好凉快,舍不得丢!
片刻,屋内传出某些声音,楼下的客人听的面红耳燥,关键在场的还有好些个未出阁的姑娘。
“真是不要脸,青天白日的居然做这种事。”有夫人开始骂人。
“就是,哪家的下贱胚子!”
“叫的可真大声,要睡男人去客栈啊,跑到绣坊来了!”
“真是晦气!”
掌柜也听的不好意思,但是楼上只有东家与六安,连忙赔着不是,“不好意思,绣坊今日打烊了,诸位夫人小姐改日再来。”
袁夏买完东西回绣坊,见绣坊大门紧闭,而薛府的马车还停在外面,六安他们显然没离开,便上前拍门,“开门,我是袁夏。”
掌柜打开门,将袁夏拉进来,袁夏问,“怎得了?”
刚问完,就听见楼上的声音。
掌柜尴尬的示意了下楼上,袁夏愣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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