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过。
一来是建虏进犯之势的确危急,二来朝堂、京城内外的改变。
三来与孙承宗出镇蓟州,并总揽临设前中后三卫防务有关。
能在朝中为官的大臣,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在当前这种大势下,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满,天子所做出的的种种部署,那也不是死磕的时候。
内廷与外朝间的联系,被天子彻底斩断了。
东厂、锦衣卫再度崛起,京营也被张维贤奉旨整饬了。
再加上临设的前中后三卫防线,在不知不觉间,天子悄然布局下,已稳定住京城的局势。
在国朝面临建虏威胁下,真若是逼急了天子。
那可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所以没必要此时展现头铁……
“王大伴,兵仗局那边,所产火器怎样?”
“另颗粒火药分装如何?”
朱由检想了想当前时局,对一旁候着的王承恩询问道。
新编的勇卫营,于安化寺一带操练,也已有数日了。
在周遇吉的执掌下,基本框架是明确下来了。
然想成为真正的精锐,就必须到战场上见血。
不然就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朱由检不需要这样的军队。
王承恩踱步上前,拱手作揖道,“回皇爷,据兵仗局昨日来报。”
“这几日,他们紧急做工下,已定产两万枚震天雷。”
“定量颗粒火药五万份,定量铅弹五万份。”
“产量有点低啊。”
朱由检双眼微眯,囔囔道,“看来想批量定产,还需流水作业……”
“疏忽了,忘了这项事情了。”
叫王承恩整顿四司八局时,张彝宪领兵仗局掌印太监。
光忙着叫他们,生产震天雷、颗粒火药了,却忘了流水作业。
真是有些大意了。
想到这,朱由检拿起悬挂的狼毫,抽出一份空白文书。
边写边说道,“派人去兵仗局一趟,叫张彝宪安排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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