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打了十局。
十点整,司徒静把杆丢在了案子上对高文成道:“你球杆不错,水平不怎么样。”继续看向刘思远:“老板,我一共赢了一百六十八分。一分一千,四舍五入,给十七万行不。”
她笑容突然明媚:“要不这样,你不想给钱的话,拜我为师好了。我破例收个徒弟,这十七万当我给你的拜师礼。”
刘思远吐气。
“静姐银行卡号给我一下,这就转给你。”
“真转?”
司徒静意外。
刘思远跟她对视着,走近笑了笑,声音轻微:“杀人不过头点地。静姐,场子也该砸够了吧。”他掏出手机:“卡号给我,转你。”
司徒静报出卡号。
刘思远心里肉疼,风度还在,直接转钱。
司徒静更开心,小手拍了拍刘思远肩膀:“有骨气,宁愿出血不愿意拜师。我不占你便宜,你把事给我办好,这十七万的基础上我给你乘十用以入股我在省城即将筹备的酒吧。”
刘思远不为所动。
待这十七万提醒入账成功后,送客。
把司徒静送到门口的迈巴赫上,刘思远低头看手机里媳妇发来的消息之时,眼角余光瞥到几分反常。是司徒静的车子转弯离开不久,一辆白色的凯美瑞吊着跟了上去。
刘思远本来没多想。
司徒静这种身份多带几个保镖或下属很正常。
但凯美瑞擦着他过去之时,刘思远从一扇微开着的窗子里发现后排竟然挤了三个人,几张凶神恶煞的脸一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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