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走了,她一走玉真道人就用银针试毒,还亲自喝了一口辨别了药的成分,“王爷,没问题。”
宁王放心喝了药,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朝廷忽然派兵来攻城,不但如此,还将裴延绑了,捆在阵前作为俘虏,要挟宁宴退兵,否则他们就杀了裴延。
明晃晃的刀架在裴延的脖子上,在他身后是山呼海啸地喊他叛徒,卖国贼的声音。
宁宴看得心惊肉跳。
“你想救吗?”宁王问宁宴,宁宴摇了摇头,“父王,我们现在守兵不够,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宁王十分惊讶,“那,不救?”
宁宴摇了摇头,哭了,“不救!父王我们的大业才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了一个人,搭上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现在只有前进,决不能后退!”
城外,那些人一直叫喊着,让宁宴和宁王退兵。
城内宁宴十分痛苦,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了。
“大军三日后就到。”宁王告诉宁宴,“等大军一到,为父亲自率兵将裴延救回来。”
宁宴感动得哭了。
但宁王的病却没有好,天天吃药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连玉真道人都查不出原因了。
所有进嘴的东西他都查验过,药他也试了,最近几副还是他亲自配的,亲自煎的,中间没有经过任何的人手。
可宁王就是病情不见好转。
大军到宁平县的那天,宁王强撑着去振军心,但回来的路上就头晕呕吐,甚至还吐血了。
“本王觉得天旋地转,根本站不起来。”宁王和宁宴道,“看来,这次带兵出城,只能由你坐镇了。”
宁宴再三推辞,还是同意了。
宁宴站在城楼上看着进城的兵,宁王手中共有大军二十万,四处守城分散的兵守城兵,以及前面打仗损耗,现在约莫还剩十万闲余。
而这次,来了整十万。
宁宴当着宁王的面,兵分两路,迎击朝廷兵马,他们势头很猛,朝廷的兵马看到他们,顿时溃散如一盘散沙,一直退,直退到京城门内。m.
他们急匆匆赶在宁宴到前,到达京城。
这天下午,城头上不但有裴延做人质,更有姨妈一家以及她认识的所有人。
“宁宴,你若不退兵,孤就将这些人全部杀了。”太子看着宁宴,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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