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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白天。公子下学回来后换下挂上面的,奴婢本打算第二天洗,但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就一直搁在这里没敢动。”
宁宴将簪子用帕子包起来收着。
“这簪子有关?”马德彪问她。
“还不知道,多方面查查。”宁宴忽然问马德彪,“马公子寻常身边都不带小厮常随吗?”
出事的夜里,他身边没带人。
“平时身边有两个书童,两个常随。”马德彪一提到这件事就懊恼,“两个常随还是练家子,如果他们在肯定不会出事。偏巧那天他说离得近,总跟着他嫌烦,就没带人,独自去了。”
“原来如此。”宁宴背着手离开了卧室,去了隔壁的书房。
书房里有一副起了个头的画。
也不知画的是什么,就是一团墨,墨上点了一点红。
落笔在纸上不高不低的位置,墨有弧度厚薄相同,显然是认真画的而不是滴墨晕染的。m.
丫鬟告诉宁宴,画也是吃饭前画的,画了两笔他就走了。
“这画的什么?看不出啊。煤堆上长了朵花?”金树嘀咕道。
宁宴也不知道,而是翻了画桶里的画,得出一个结论,这位马公子画画,很不怎么样。
“那就更不好猜了。”余道林翻来覆去看画,“不是煤堆和花,难道是黑眼珠子滴血?”
马德彪都听不下去了,拉着廖庆逐在门口质问,“真的有本事?”
马德彪点了点头,“子宁县和东来县的百姓都晓得她。”
马德彪觉得宁宴或许真有点本事,但她身边的几个人就不行。
金树傻乎乎的,白起是真傻的,狗子癫死了,一会儿东边撒尿一会儿西边撒尿,就一个余道林他看着还行,但听他刚才讲话,也是个脑子不灵的。
宁宴倒不知道马德彪正嫌弃她的人,兀自出了书房。
刚拐了一道弯,小厮急匆匆跑进来,“老爷,刚才有个小叫花子,送了一封信来。”
“人呢?”宁宴问道。
“扣着的,在、在门口。”小厮指着大门口,但宁宴却迅速跑去侧门,翻墙出去了。
小厮挠了挠头,心道宁宴是不是跑错了方向。
马德彪急迫地拆开了信,信上说让他们今夜丑时,将黄金放在山中的土地庙,如若再让官府设陷,立刻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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