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以生命为代价,报复自己的母亲。
“好好想想往后余生,自己怎么活吧。”宁宴推开她,在焦氏手中放了一两银子,“节哀。”
她转身出了王家。
她没想到,这个案子的结果会是这样的。
在巷子口,裴延几个人到了,看见她裴延皱了皱眉,“人死了?”
“嗯。”宁宴说了一遍,“案子结了。”
裴延朝传出嚎哭的院子深看了一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裴延见宁宴话不多,给她了倒了杯酒,“后悔查这个案子了?”
“倒没有。一个人死了,我既接手了就肯定努力找到结果。”不能因为凶手可怜,而后悔自己的所为。
如果凶手不杀人,自然就不会有她的出现。
“那就行。”裴延和她碰了碰杯子,“也别垂头丧气了,明天中午我们摆驾回子宁县。”
宁宴问他这里怎么办。
“府衙派的人这几天就到。”裴延喝完了杯中酒,扬眉道,“这酒不错。”
宁宴怀疑地看他一眼,喝了杯子里酒,顿时,喉咙里犹如烧了一线火,直冲胃里。
她从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不由表情扭曲。
裴延哈哈大笑。
宁宴趁着他不注意,舀了一勺盐放他汤里。
金树嘿嘿直笑,余道林和十文默默低下头。
十文问余道林,“你们宁镖头平时也这么幼稚?”
余道林本想点头,但输人不输阵,他立刻否认了,“不是。”
可能是被你们将军影响的。但这话余道林不敢说出来。
十文嘴角抖了抖,他觉得他们将军也幼稚了。
两个人一见面就斗来斗去。
正想着,裴延喷了一口汤出来,扭曲地看着宁宴,“你干了什么?”
宁宴一脸无辜。
裴延磨了磨牙,“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彼此彼此!”
第二天一早,他们浩浩荡荡出东来县,本以为寻常事,却不料来了无数送行的百姓。
长长的街道上,乌泱泱的都是送他们的人。
宁宴站在马车上挥着手,裴延讥讽道:“你还真没见过世面。”
“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天下百姓都会爱戴我的。”宁宴漫不经心地道。
“呵!好大的口气。”裴延夹了马腹,忽然问宁宴,“想学骑马吗?”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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