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咱们在等什么?”余道林不解。
“等王大路。”宁宴嚼着烧饼,漫不经心地道,“凶手就是他。”
余道林和金树一人咬着一块烧饼,瞠目结舌地看着宁宴。
“我没证据。”宁宴很遗憾地耸肩,“也没什么左撇子,针对性痕迹的证据。”
就剩下一副骸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判断的依据是,如果海盗打杀,敲击头部似乎说不过去,那些人穷凶极恶,如果只是打,那么死者应该遍体鳞伤,如果是杀,那么应该会用更直接的方法。
而且,根据王大路的口供来看,王玉之在那边似乎混得不错,那些海盗,为什么又突然杀他?
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了。
反倒是将目光收回放在王大路身上,逻辑更通顺合理。
只是,她依旧没有明白,王大路他为什么要将王玉之的尸体带回来。
这违背了正常人思维逻辑。
“那如果真的是他,咱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吧?”余道林狠狠咬了一口烧饼。m.
他觉得下午白可怜王大路了。
宁宴没否认。没证据就是没证据,案发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案发地又在几千里外,人力物力都不行。
“也不是没有突破口。”宁宴盯着王大路的家,“他下午的精神状态已经崩溃了,只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会招认。”
余道林摩拳擦掌,“要不扮鬼吓唬他?”
扮成王玉之,在他床头跳舞。
金树道:“你还可以用轻功飞来飞去。”
余道林第一次和金树的想法达成了一致。
宁宴无语。
他们准备晚上再来,于是就悠悠地溜达着去县衙找裴延。
没想到一路上许多人都认出来宁宴,你一句,“宁镖头您吃过饭没有,去我家里吃啊。”
他一句,“宁镖头,这苹果我家种的,您拿几个去吃。”
“宁镖头,您婚配了吗?我家有个儿子……”
到县衙的路不远,宁宴三个人扯着长袍,兜了一身的东西。裴延正忙着,见宁宴狼狈地进来,停下来从她手里拿了个苹果,在金树身上擦擦,啃了一口,“你混得可以啊,百姓对你如此好。”
“我办了好事,他们爱戴我,不行?”宁宴将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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