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宴指了指换来的信封,“我怀疑信根本不是王玉之写的。”
就没有京城的信。
“王大路伪造的?那王玉之也不在京城?”余道林完全没有想到,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你、你有什么判断根据吗?”
宁宴将两个信封对着光亮比对,她甚至怀疑,两个信封出自同一家铺子。
“今天见到王大路,他直到最后才问我们干什么的。”
“也没有紧张地询问我,是不是要债的。”
后来她要求看信,王大路才问的。
但这在宁宴看来,不符合一个账房的思考逻辑。看到有人找曾经很混蛋的弟弟,正常人的第一个反应,应该是弟弟是不是遗留了祸端。
但他一开始却什么都没有问。m.
“还有,写信人的口吻很奇怪。”
一个改邪归正的人写家书,不敢肯定地说,不会用孝敬的口吻叙事,但一定不会是安抚的口吻。
“是安抚。仿佛知道母亲会哭,写信是安抚母亲,不要找他,他没死。”
因为写的内容非常单薄。
再换个角度分析,一个孝敬的,懂的宽慰安抚母亲的孩子,一年却只写一封家书,寥寥数字单薄又片面地总结他一年的事。
看着很有诚意,实际却很敷衍。
“总之,很矛盾。”宁宴个将信封收起来,她打算再去找邮驿的兵问问,是不是他盖的。
自己盖的东西他肯定认得出。
她付了茶钱走在前面,金树跟着她叽叽喳喳问话,余道林却一直很沉默。
宁宴走了很久,停下来问他,“怎么了?蔫头耷脑的。”
“羞愧!”余道林憋着嘴,“阿宴,我们明明都长了脑子,明明都查案子,为什么你能想那么多,而我什么都看不出呢?”
宁宴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金树拐了拐余道林,嬉皮笑脸地道:“猪也有脑子,可猪脑子和人脑子不一样吧。”
“金树,你信不信我把你脑子拧下来?!”余道林大吼一声。
“我不信!”金树哈哈笑着,旺财也冲着余道林噗嗤噗嗤笑着,余道林气到肺疼,追着金树和旺财打。
宁宴找了邮驿兵确认了,不出她所料,对方一眼就认出来,并且很肯定是他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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