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来没有的事,尸体臭了衙门就算再查再验也没有再抬回去的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其余的草席掀开,一一查看,最后脸色煞白地坐在椅子上。
“天杀的,怎么会有人偷尸?”
宁宴也觉得奇怪,问老伯以前可曾有过这种情况,老伯也说有过,但偷的都是年轻女人的尸体,偷回去配冥婚的。
可马婶家五口人,有老有少,没道理都偷走啊。
宁宴让余道林去一趟衙门,和他们确认一下。
她自己则站在义庄的门口,眺目看向远处。
义庄建在一个土坡的顶上,出去就是下坡,往左走是一条小道,因为最近一直没有下雨,路不算难走,但也坑坑洼洼。
往右则是另一个土坡,翻过土坡就是望不到头的农田和村庄。
五具尸体,如果运走那只能往左下坡后上小道,用车马带走。
如果往右,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就地掩埋。
“刘伯,你晚上住这里吗?”
刘伯摇头。
“我酉时过半就锁门回家了,早上辰时来开门。中间也会回家吃饭。”
“你家住哪里?”
刘伯站在门口,指着右边山坡腰上有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我一个人,就住那,走一趟两盏茶的时间。”
刘伯说他半夜没听到什么声音。
现在的天,酉时的时候天还很亮,偷尸人只可能晚上来。
宁宴回头看着子宁县城门,这边是北门,夏秋时是戌时正关门,冬天则是酉时半。
这么说来,偷尸人得在这个时间前出城,然后蹲守在义庄周围,等天黑刘伯离开后,潜入这里将尸体偷走。
宁宴选择了左边,她顺着山坡往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车轮印。
“刘伯,平时衙门送来的尸体,都是怎么运送上来的?”
“用板车将尸体拖过来,然后一具一具用架子抬。”他说着,从门后面取架子给宁宴看,再一次变了脸色,“架、架子没有了。”
宁宴过去查看,门口空空的,并没有抬尸架。
“抬走的?”宁宴皱眉,那至少有两个人。
“刘伯,衙门里如果来人了,你就照实说,这件事错不在你。”
刘伯应了,叹了口气又颤巍巍去检查其他尸体。
宁宴查看了门锁,上面没有撬动的痕迹,但门就里有新的磨损印迹,她猜测偷尸人昨晚是直接将木门卸下来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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