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点头,“衙门那些人都是吃干饭,那么多人加起来,都不如你一个小姑娘。”
宁宴哭笑不得,在他们耳边道:“门口有人。”
兄妹两人一愣,齐齐朝门口看去,尔后一起噤声,毫不意外的,脸上欢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惧。
“将军?”
“给将军请安。”两人道。
裴延抱臂靠在门上,神情是漫不经心,他摆了摆手食指,道:“我和宁宴打赌输了,以后她是将军,我是随从。”
“啊?”柳叶没动,小声问宁宴,“阿宴,这是怎么回事?”
宁宴没小声,一点不遮掩自己的无奈和嫌弃。
“裴将军可能太闲了,非要做我的随从而已。”宁宴牵着两人回房,她打算不理裴延。m.
不理他,等他玩腻了,就自然而然地回去了。
可宁宴料错了,前院张夫人送来茶饭的时候,裴延一点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吃饭啊,不敢坐?”裴延招呼他们三个,“没事,我现在是随从,你们不用拘礼。”
宁宴:“……”
“吃饭吧,等张老爷回来我们去前院拿卖身契。”宁宴个坐下,问柳占,“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拿到卖身契,他就是自由身,去留随意。
“我想开个饼铺。娘做饼子的手艺那么好,如果开了咱们家生意肯定好。”
“对对,还可以买辣汤。一张饼子就着汤,稀里呼噜喝下去,连脚底板都热乎了。”
宁宴也觉得不错。
她刚想赞同,裴延轻嗤道:“夏天呢?也热乎脚底板?”
柳叶愣住,挠着头,“还,还真是哦,夏天吃会热。”
宁宴继续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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