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就是牡丹怪张二爷移情别恋,两人争了几句,后面就安静下来了。
“会不会……是吵着吵着动手了?”有人小声嘀咕道。
张兴本勃然大怒,“一个花娘值当杀了?”
就算赎身了,他儿子也拿的了钱,犯不着把人杀了。
“这那知道呢,有时候气头上的事。”
另一个花娘低声道:“二爷做那种事的时候,还喜欢……喜欢玩花样呢。”
宁宴来了兴致,她刚就在想,会不会是房中事的手段。
“什么样的手法?”
“就捆着手脚啊,吊在床架子上,或者当狗那样,套个脖套勒着脖子。”花娘嬉笑着,她们见得多,说起来也没觉得什么。
张兴本的脸色很难看。
“这种事有什么可问的,你还不快查?”他不耐烦地提醒宁宴。
宁宴若有所思。她仔细查看了门闩和门缝,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
窗户也没有。
也就是说,如果凶手不是张二爷,那么这就是一个密室杀人的手法。
难怪衙门里的人让张兴本找人顶罪,因为所有证据都指向张二爷。
“去衙门看看尸体吧。”宁宴道。
张兴本没反驳,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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