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清笳:……
她感觉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尤其是秦淮,望着她的目光一片幽沉,那里面像是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诸多情绪,那灼灼的目光,让兰清笳仿佛有种被看穿了的心虚。
她硬着头皮道:“我幼时曾被毒蛇咬过,后来侥幸治好了。大概因为这个缘故,我的身体里才有了抗药性,所以才没事,一定是这样的!”
那侍卫百思不得其解,“以前倒是从未听过还有此等奇事,那想来是姑娘的体质特殊之缘故。”
红衣的神色间却隐隐带着一丝怀疑,但她却很快把那抹怀疑压了下去,并未多言。
百香听到兰清笳的话,却只觉心疼,小姐定然是被掳走之后才被蛇咬的。
秦淮一直没说话,他深深地望着兰清笳,那眼神如深潭古井,叫人无法窥视那眼底深处藏着的深邃心思。
红衣和那侍卫的话落在他的耳里,也落进了他的心里。
若她以前没有被毒蛇咬过,若她的体质与常人无异,并没有产生不同的抗药性,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毒入心肺,再无生还可能?
她看到了这条蛇,也知道这极有可能是毒蛇,在那等紧要关头,却还是推开了他。
心口有点酸酸涨涨的感觉,还有一抹淡淡的心疼。
他伸手,轻轻在她的发顶抚了抚,“无事便好。”
那动作十分亲近,却分外自然,就好像是再正常不过,却让在场不少人都愣了愣。
秦书墨微微扬了扬眉,神色间带上了几许意味深长。
兰清笳回过神来,面上露出了几分不自在,耳根也微微发起了红。
那马场的管事大大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兰清笳无事,若是真出了事,那他们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管事少不得一番赔礼谢罪,又作出了诸番补偿承诺,这才勉强将此事处理妥当。
兰清笳虽没事,但林中出现了剧毒的碧麟蛇,现在自然是去不得了。
霍云姝正欲再叫上兰清笳一道再在马场上跑几圈,忽见那头又有两人策马而来。
大家下意识便把目光投向了管事,那问责之意再明显不过。
马场是被秦淮包下了的,秦书墨身份非同一般能进来也便罢了,为何又有其他人进来了?
管事也不知这是何故,赶忙又是一阵赔礼道歉,急急就要去查看是何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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