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其中拥趸之一,听张皓如此说,更加的不可思议。
张皓连忙说道:“孩儿没有这种机遇和面子,只能是师父说是受人所托,师命难违,才来到高邮给孩儿授业?”
刘夫人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到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请动张真人。据说张真人拒元朝的国师之位而不受,再大还能大的过元朝的皇帝。张士诚毕竟偏安一隅,论权势还是要看大都的那位。
张皓见母亲愁眉不展,劝道:“母亲,我也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谁会帮儿子这个天大的忙。是以儿子也不再多想,假以时日相信必定能水落石出,反正这事对儿子来说有益无害。”
刘夫人也点了点头,心道:“自从皓儿坠马以后,这运道也是好的离谱,空手套白狼办成了安彩局,街上随便逛逛就遇到了元朝旧臣刘伯温,莫名其妙地多了个武当派道长师父,这运气好的不止爆棚,那可以算是逆天了!”
刘夫人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说道:“为母记得皓儿曾说过安济彩票的宗旨是济难扶困,不知道可是如此?”
张皓忙说道:“确有此事!”
刘夫人说道:“今天我去探望安济院的老人和孩子,你跟我一起去吧!”
张皓张了张嘴,想说下午还要修行,但是听着刘夫人不容置喙的语气,知道难以拒绝,便不再说话。
说走就走,刘夫人已经让浣秋收拾好了慰问老人和孩子的用品,刘夫人不由张皓分说,便把张皓拉上了去安济院的马车。
来到的是安济院,映入眼帘的就是破败,房屋残砖败瓦,摇摇欲坠,里面的人们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消瘦。孩子穿着比自己身体大很多的衣服跑来跑去,衣服上下都打着补丁。
院子打扫的极是干净,住着的人们自己栽种的一些花草,在冬天过后逐渐有一些发芽的迹象,像是孕育着一些希望。
张皓扶着刘夫人下车以后,迎面走来了一个衣着简朴,面色蜡黄的中年儒士,面对刘夫人拜道:“拜见夫人。”
刘夫人含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杨院长,辛苦你了。”中年儒士正是这家安济院的院长,儒士杨彦。
杨彦道:“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杨彦能有几间破屋,为这些孤苦之人撑起一方风雨,吾愿已足。像您家的二公子做的安济局,以天下之财而助需要帮助之人,杨某实在佩服!”
刘夫人笑吟吟地看了张皓一眼,仿佛在说,说句话吧,有人夸你呢!
张皓出声道:“在下就是先生说的‘您家的二公子’张皓,承蒙先生抬爱,愧不敢当,说实话在下想到这个事情其实是为了给自己谋些私利,当不得先生的夸奖。”
张皓倒是实诚,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丝毫没有隐瞒。
杨彦却说道:“古来今往,能有几人做到像范公那样‘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只要在自己做事情的时候还能替那些受苦的人多想一想,已经比世界上很多人都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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