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低语。
她愣了一下,随即面上一喜,立刻起身去查看擒雨。
床上的擒雨已经睁开眼睛,沈
如周见状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她看着擒雨,莞尔一笑道:“怎么样,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擒雨望着她,眼神有些呆愣,“我的剑在哪里?有刺客过来了,我要杀了他们!杀光他们!”
沈如周的脸上骤然划过一丝诧异,她秀眉紧蹙,赶紧拉起擒雨的手腕把了个脉,期间擒雨还在说胡话,整个人不太清醒。
沈如周松开手,凝眸看着胡言乱语的擒雨。
人是已经没有大碍了,脉搏很稳定,一直说胡话,可能是因为那天受了刺激。
这倒不打紧,吃一些镇定心神的药,再睡一觉,再苏醒就能好转。
她掏出银针,在擒雨的灵墟穴一刺,他瞬间就安静下来。
待擒雨睡着后,沈如周从随身药箱里取出药材,熬好了药,喂擒雨喝下。
刚收拾好,秦铭过来了,朝她恭敬行礼,冷漠至极。
“王妃,我家主子召见您。”
沈如周眸底划过一抹亮光,“知道了。”
片刻后,秦铭将沈如周带到了书房,就退了出去。
沈如周迈步进屋,一下就闻到一股浅淡的寒梅香气,眸色微闪。
而后,她听到一点响动,好像
是翻书的声音,她循声走向东次间,抬手缓缓拨开珠帘,便瞧见那个绝世无双的男人,身姿笔直的坐在书案前,翻阅书卷。
书案旁的窗户半开,柔和的阳光洒进来,映在他的身上,他的银发散开,随意地垂在颈侧,映出耀眼的光泽,俊美无双,整个人透出一种华贵,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沈如周无言地望着他,眸里有惊艳之色。
前世她对北修宴知之甚少,也极少与他挨近,对他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在宴席上他救她一命。
她对北修宴而言,可能只是一个随手救下的女子,恐怕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可北修宴,却成了她后来活下去的念想。
那时萧辰衍登基为帝,她被困在深宫中,恨萧辰衍入骨,日日夜夜都盼着北修宴能早日推翻萧辰衍,早日踏平宫门,让她死的痛快一点……
北修宴眉眼低垂,看得认真,像是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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