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砰!”
方永手里的药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骗我!”
方永只感觉心像是被挣扎了一样痛。
他都掏心掏肺的向林伯说了,林伯居然还在对他隐瞒。
他从小有一半的时间跟随在林伯身边,对林伯的脾性很了解。
林伯说谎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从
林伯的举止可以断定,阿奴根本就不是什么血衣侯的后人。
“我在你心里就只能是那个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败家子吗?”
林伯浑身颤抖,一个劲儿的摇了摇头。
“老爷。”
“你长大了,懂事了。”
“但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的成长就能解决的。”
“这里面牵扯到血衣侯,牵扯到一桩足以引起天下大乱的陈年旧案。”
“阿奴不是罪人。”
“阿奴很喜欢老爷,只要老爷真心对待她,阿奴是不会强求名分的。”
“至于籍贯。”
“追查起来,老爷只需要把阿奴藏好,想个理由蒙混过去即可。”
“老奴贱命一条,但阿奴绝对不能出事。”
“求老爷不要再问了。”
“阿奴的身世只能带进棺材,也必须带进棺材。”
“老爷要是继续逼问下去……”
林伯顿了顿,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跪在了床上。
“老奴只能跪求一死。”
方永心痛得眼泪长流。
但看到林伯浑身的伤痂,一时又不忍心继续逼问下去。
“林伯。”
“或者说,我应该称呼您一声爷爷。”
“我知道,这些年您对我很失望。”
“但现在……”
“我对您也很失望。”
方永哽咽着,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从未想过,最信任的人,会隐瞒他最深。
好在这些年阿奴的身份没有人查出,否则方家早就被人灭门了。
花满溪养伤的房间内。
阿奴小心翼翼的清理着花满溪腿上溃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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