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就跟乔家颇有渊源。
乔北希,几乎是霍宴深内心忘不了的存在。
一个人若是活着,也许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淡化对方的记忆,可一个人要是死了,就彻底一辈子忘不了了。
“这架钢琴,就是曾经乔家的物件。”服务员口吻有些骄傲地说道。
慕南溪目光有些失神,又轻轻扫了一眼身边的黑色钢琴,“是吗?”
服务员点了点头,“别说,这位小姐今天的穿着……跟这架收藏品钢琴还挺搭配的,就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小姐的气质真是绝佳。”
薄长情看了一眼时间,他得下去参加宴会了,不然一会沈知枭和江承允那两个家伙四处找他,一想到接下来没办法再陪着慕南溪,他拿起钢琴上服务员放的酒杯。
“慕南溪,我先下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还是就打算在这一层待着……等宴会结束?”
慕南溪冲着薄长情微微一笑,“我当然是后者了,我不善交际的,你也知道我平时不参加这些。”
“好,那要不喝一杯吧?”薄长情同样也淡淡笑了笑,早已经内心将慕南溪当成朋友了。
“我不沾酒的。”
“巧了,这个服务员给你拿的是水。”薄长情将钢琴上的水杯递给慕南溪,英俊的脸庞上泛着一抹柔和,唇角上扬,“敬我们俩刚才弹奏的默契度。”
慕南溪哭笑不得,随后拿着水杯,勉勉强强跟薄长情碰了一杯。
红润的唇瓣碰着杯沿,温水入喉。
不远处,沈若晴看见慕南溪已经将下了药的水喝进去,眼神顿时变得兴奋无比,太好了……喝了,慕南溪喝进去了!
薄长情痛快地喝完了这一杯酒,眼神中残留着一抹余温,最后看了一眼慕南溪,不管霍家和霍宴深的话,他是打心底里同情这个女孩。
“好了,我真走了啊,一会儿我要是看到宴深到场的话,就跟他说一声你在这里,让他来找你,不过据我们对他的了解,他可能也是到宴会结束才过来。”
慕南溪点了点头,“谢谢了。”
两人简单道了别之后,薄长情便乘坐电梯离开了宴会的第三层,她也从钢琴前离开,由于嘴巴比较干燥,又多喝了好几口水。
慕南溪冷不丁的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她径直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慕南溪总觉得有种天翻地覆的晕眩感,明明她没有喝酒,但就是难受的厉害,心想也能是痛经的缘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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