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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有的玩了!
“霍宴深……”慕南溪追的气喘吁吁,慢慢追不上了,停下脚步撑着膝盖。
她光洁的额头上流淌着一抹热汗,用胳膊擦去,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焦急。
霍宴深胸膛莫名地烦躁,他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停车!”
周俞看着后视镜慕南溪追车的样子,也不免心软,只好停了下来。
慕南溪抬起下巴,眼睛染上了一抹希望,太好了,霍宴深还在等她。
她二话不说,加快了脚步,跑到了车前,才刚到跟前,车内尊贵冷冽的男人直接将车门打开,黑眸幽深地扫过来,“上车。”
慕南溪点了点头,喘着粗气上了车,她嘴唇都跑的有点红润。
周俞没有开车,这一次安静等待着他们继续聊下去。
“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霍宴深目光有些沉意地盯着她,仍然在等待,他在等她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只要肯说出来,他就一定愿意去信她。
“霍宴深,我们可以不可以……不离婚?”
慕南溪的音量极低,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她嫁给霍宴深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如今梦醒了,她承认她不想醒来。
她绞着手指,又说道:“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让你担心了,但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是我被我堂弟打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他问我要一千万,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再后来,我跑掉了。”
慕南溪想,既然霍宴深都能全城找她,那么估计也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慕文博恐怕已经被抓了。
以霍宴深的能力,做到这一点再简单不过了。
“是这样吗?可是在警察局,慕文博说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个男人就是刚刚餐厅里的那个男人?是他救了你吗?”
“不是……”
“那是谁?”还另有其人?
慕南溪欲言又止,又回答不上来了,她怎么跟霍宴深说是薄长情恰好在场呢,如果说出薄长情的名字,这个男人又该误会了。
毕竟上一次她就跟薄长情在一起,这一次要是又在一起的话,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太好。
毕竟薄长情是他的发小兄弟,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宴深俊美的脸庞阴沉地厉害,继续盘问,“那你告诉我,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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