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分寸把握好,非饭桌之食不可食。”岜歌看了看菜谱,吩咐膳房做了些大补血的菜肴,什么猪肝爆炒,猪肝水煮,猪肝煎饼……
我看着猪肝有点晕眩。
“王爷今夜还会来,小隅也要多多滋补才是。”岜歌道:“我们先端着糕点回去吧,一会家丁会送到听竹园来。”
“就那么点血……我觉得我没必要吃得这么血腥。”
“滋补养生重在平时,我见你也没有养生过,就只能大补了。”岜歌道。
“那有没有猪脑。”我道:“我最喜欢吃猪脑了,这个补血吗。”
岜歌顿了一会,吐出两个字:“补形。”
这回却轮到她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午膳和晚膳都摆满了猪肝炒菜系列,我一样也没有吃。她实在是不觉得放那么一点点血要吃猪肝来补,直到午时苏凌带着那两个小厮走进来,还抱着个桶的时候,我彻底后悔了。坐在床上的我没有到处乱走,到了午时,门就被一阵风吹开,准确来说其实是被人推开的。
然后出现了三个瘟神,站在门口,带头的那个面如死灰,后面两个点头哈腰,鬼差三人组隆重登场,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下一刻,门被关上。
我自觉地伸出手。
只见两个小厮拿出了一把大砍刀!
卧槽!大砍刀!
我赶紧缩回手,目瞪口呆,完全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指着这些个大砍刀,慢吞吞地说:“今天不放血要割肉吗这是……”
然而这三个人并没有打算理我,一个人的自导自演十分尴尬,为了不让自己的面子掉那么一档子,我反复地问:“你们这是要干嘛。”
然后三个人也没有理我的意思,反倒是两个小厮要来擒我,我退后,把两只手背在身后,打死不伸出来,小厮们抓住我的手臂,我挣扎得十分厉害,拼命地挣脱开,两个小厮难办了,回头望望苏凌。
“你没有资格询问。”冰山男面无表情地说。
死冰山男,至于我为什么会叫他冰山男,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人说话很让人不舒服,更可怕的是什么,更可怕的是这个人木得感情,简而言之就是——
我,苏凌,木得感情。
我终究是抵不过两个大粗汉子的臂力,直接被按在床上,两人在我的手臂上刮开一道大口子。我就看着鲜血不住地往外流,而我只能看着,疼得我哇哇大叫,冰山男或许受不了我的鬼哭狼嚎又或许是还有一点点仅存的人之良心,走到院子里去了。
当然我肯定不会认为他有什么良心……
我见着两个小厮拿桶接着我的血,血咕噜咕噜地流在桶里,我很不安地问:“你们王爷这是要洗澡吗。”
两人也不理我。
好吧,我早该知道的,这王府里面的人,除了岜歌还能正常与我对话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对话。随着血越流越多,我就感到头晕目眩,天花板在我的额头上不停地转。
随后不久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是岜歌一心一意地照顾我,我才得以平安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岜歌……帮我准备猪肝。”经过昨夜的恐怖事件之后,我更加决定要逃跑了。如果不逃跑,就得被剥皮抽筋,割肉放血。
可能是上次被放血太多,苏凌用不完,竟然三四天都没来找我,没来找我也好,我趁着这个闲暇的功夫,准备了a计划和b计划的逃跑方案,决定今晚就走。
“小隅,在想什么呢。”
“啊!没没没!”我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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