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司查,我们继续协助刑部查贡院命案。”
麻子一脸阴狠:“娘的,不知道哪来的毛贼,敢劫到我们锦衣卫头上来。”
三脚拐摇头道:“交给五城兵马司,天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
李小牙摸着下巴道:“我们先去贡院露个脸,然后去找张天师问一问,城里是不是来外人了。”
“老大,您不在这几天,张天师那里又上新段子了。”
“什么新段子?”
三脚拐笑着道:“月临楼花魁姬无相的段子,前几天,姬无相被一位喝醉的客人调戏,她一怒之下,踢了客人一脚,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
三脚拐卖了一个关子:“张天师茶馆新出的段子叫月临楼花魁夜碎蟠桃,您猜猜?”
“夜碎蟠桃?”李小牙噗一声喷笑道:“她把客人踢成太监了?”
“反正是废了。”三脚拐幸灾乐祸的道:“要不是月临楼的大东家出面,赔了五千两银子,这事还没完。”
李小牙失笑道:“姬无相脾气可真够暴的。”
三脚拐笑道:“姬无相想给自己赎身,月临楼开价三十万两,听说至此之后,她就一直闹脾气。”
李小牙等人谈笑着来到贡院,在杨主事眼前露了一个脸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张天师的茶馆,坐满了早集结束后,前来休息听书的贩夫走卒。
说书人此时讲的是一个老掉牙的景阳冈打虎段子,听众基本都听腻了,反响很一般,李小牙抛出一块碎银给说书人的徒弟,点了姬无相的新段子,茶馆里这才喧闹起来,即便不少人已经听过姬无相的新段子,但总比景阳冈打虎的段子新鲜得多了。
相比老笋头,还是新笋好吃一些。
李小牙走到柜台前,开门见山说了秀才被劫一事,询问城里是否来了新的黑势力?
张天师摇摇头,表示没听说城里来了新人,但秀才被劫后埋土里的手法,很像西北大沙漠一伙马贼“造化帮”的手法,他们劫完财,喜欢将人绑起来封口埋到沙子里,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个人造化了,他们也因此被称为造化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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