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寒露鞋袜约有六尺五寸,今年长了一些,兴许有七尺,或者更多。我不记得了。六叔若是想知道,尽可以——”
江意行再也忍不住,怒容拂袖而走。
苏寒露兀自笑,慢慢给自己穿上鞋袜,自言自语,“伪君子。”
门外还没走远的江意行一拳砸在廊柱上,然后风一般地离开了。
外边的下人全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乱听乱看。
石榴担心自家姑娘,顾不得有没有人喊她,提裙进了屋里。
苏寒露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裙子,悠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赏画,见着石榴进来了,指着那画与她笑道,“这是苏学士的真迹。”
“真与假奴婢可看不出来,姑娘,方才六爷出去时,瞧着很是恼火……”
“管他做什么?迟早还得回来与我赔礼道歉。”
石榴听了这个,果然不再担心。
她不再打扰姑娘赏画,轻手轻脚退出去,寻了香橼为自家姑娘要了茶果点心之类。
香橼来盘石院多年,头一次见到六爷这般怒火冲天。
她以为是苏姑娘得罪了六爷,可苏姑娘竟还在这里坐着,要什么好茶好点心!
香橼心事重重应了石榴,心中叹着气,亲自去煮茶。
谁知这茶还没煮好,才气势汹汹离开的六爷又大步走进院中,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进了屋内。
石榴见着六爷果然去而复返,心中佩服极了自家姑娘,不用人吩咐便退了出去。
苏寒露抬头看见门。
江意行站在她面前,硬声开口,“寒露——”
苏寒露却起身,绕过他往外走。m..cc
走到他面前,她笑道,“我不过一介孤女,六叔说什么就是什么罢。”
话音落下,她掀开门帘准备走,去见江意行忽然大步朝她走过来,她往出走的动作一顿,仰着脸笑盈盈望着他,“怎么?六爷还想要教训我?”
江意行按住门帘,“如果那些真与你有关,我一定,会送你见官。果真不是你,我向你赔礼道歉。方才……”
苏寒露原本还带着笑脸,此时听他说到“方才”,脸上的笑意骤然消散,冷冷盯着他。
江意行几乎说不下去,所有的声音都阻塞在她充满怒意的眼神汇总。
苏寒露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绕过他的手,从帘子另一边往外走,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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