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烛光下的习承,麦色的肌肤微微泛着红,一头黑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此时的他微垂着头,耳朵红扑扑的,一双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袖口,宛如一个刚成婚即将洞房花烛的小媳妇儿……
“那个,先从哪儿开始?”
看着脸色微红的习承,苏晴直觉好笑,忍着笑意,道:“前后都要来一遍,这样才能打开你全身的穴位,到时金针刺穴时会事半功倍。”
“先从后面开始?”
“好。”
习承本以为从后面开始会慢慢习惯,结果他想错了。
当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轻不重按压着他的背部时,他只觉身体僵硬,呼吸急促,仿佛置身火炉中一般让他口干舌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脑海……
苏晴的手拍了拍他的腰椎,道:“你太硬了,我的手探不进去,放松些,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得。”
听苏晴这么说,习承非但没放松,身体更紧绷了。这女人说话有毛病,一个按摩愣是被她说的让人浮想联翩。
苏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为习承开穴之后,拿起金针扎在他的各大穴位上,随即用颤针术继续刺激着,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习承就已经熟睡。
起针后,随即将他翻了个身,继续按摩……
等习承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裘裤湿漉漉的,那种黏腻又羞涩的感觉,让他羞于见人!
昨天晚上那女人在给自己按摩后背时他睡着了,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那啥的……
万一是女人给自己按摩前面时搞出来的,一想到那场景,他就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快速的给自己找了件干净的裘裤穿上,将已经脏了的衣服卷成一个团,做贼心虚似的逃离了苏家。
*
这天,苏晴正在摆弄自己晾晒的花瓣,这时苏婉风风火火的跑来……
“二丫,村里要放地,咱们去看热闹。”
苏晴头也不抬的道:“那十亩良田还不够大姐种的?”
“只是去看看热闹!”
这种热闹她们凑个什么劲儿?
不过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苏晴也不好拒绝,将装有花瓣的簸箩放到架子上后,由苏婉拉着朝村中的祠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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