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头,黄大人道,“正是事要请你做个客。”
便将吴老八的烦恼和黄如实道来,因为黄不熟悉买活军的规矩,又要从头开始介绍,黄着故事配饭,也是兴趣盎然,杠头烧饼不觉都吃了一个半,黄大人这才堪堪讲完。
此豆芽菜已凉透了,好其余路菜本也就是冷的,黄把塞自怀里暖着的烧饼递给丈夫,催他快吃了,方才评价道,“从前武林,只知买活军治下产上好的盐糖,今日你了,才晓得天下间竟这样稀奇的事。没料到他男郎剃了青头不,连女孩,光头也是剃就剃。”
黄大人想到自被迫剃光头,出来见到一群光头旅伴的往事,嘴角抽了一下,强笑道,“是以咱路上可得多注意着,这才能保住头发。”
经过一年,他的头发是长出来了,还不算长,黄此方才知道剃头的原委,不由也『摸』了『摸』自的头,不过他这样出行,虽然和平比也算是不便吃苦,终究又要比翻山越岭的私盐贩子好上多了,驱虫的『药』物更是早早备好,坐河船取水方便,还要烧滚了水去烫床板,因此暂未染上虱子跳蚤,头发目前为止还是安全的。
“他那,女家也都只穿裤子?视如平常?”黄倒不怎么乎头发,反而分好奇,“短发练武倒也方便呢,是道理的,冬日练武出汗,不洗一股味,洗了又怕着凉。这些规矩——虽然孔不好看,倒都的确用的。”
又问了陆大红的长相,黄大人如实描述,黄道,“趣,这买活军里趣的人极多——那擒了你的陆大姐,这且不了,自然是奇人,这吴老八也是慧眼的,世上男子爱『色』的多,那个周小娘子,方才你一层甲板上,恰好我也看了一眼,倒不算花容月貌,也是个清秀佳人。吴老八不为她所动,更仰慕陆大姐——你实话,陆大姐相貌和她比如何?”
黄大人道,“这是各花入各眼的事,我怎么好背地里评价旁人的长相,只能如今世人看来,自然更取中周小娘子,陆大姐常年寸头,这就不是寻常人能接受得了的。”
黄促狭笑道,“那你看来,我比她如何呢?”
黄大人被陆大姐所擒,而且陆大姐还下令拔掉他的裤腰带,不管当事实氛围如何,这些话流传出去都是桃『色』味道的,官员睡服妙龄女匪什么的,一向也是百姓喜闻乐见的话本题材,黄此一问不足为奇,若是问也不问,黄大人倒要纳罕了。他左右一望,见四周的确无人,便将黄揽入怀中,笑道,“我心中,自然只瞧得见夫人一人,旁的女子长什么样,为夫压根就没留意过。”
其实黄也是自知,自的相貌只能算是中平,哪怕明知甜言蜜语当不得真,她心里也是甜甜的,再者黄大人如今天下的确算是极难得的好男了,两人成亲五六年来,因为聚少离多,膝下犹虚,不乏同僚上官示好赠姬,均被黄大人随意发了。
若是全为了夫妻之情,那就不算是了解黄大人了,多少也黄娘家强势的缘故,黄大人是个最妥帖的人,任何事情都做头里,他靠着黄发家,便自然不会让她丝毫的不快。黄知道自这个夫君,心中一多半都是天下,都是他的公事,女『色』上着实十分淡泊,也并未真正担心他和陆大姐闹出什么缠绵悱恻的□□,一心还琢磨只言片语中透出的那片崭新天地,越想越是心『潮』起伏,不由试探地道,“买活军行事如此霸道,我既然是人质,也只能婉转俯就,到了那处,只怕也要被强着去上所谓的扫盲班,扫盲班考出来以后,怕也是要被迫着去做事的罢?”
黄大人看了她一会,掌不住笑了一声,方才沉重道,“自然是,我假意归顺谢六姐,彼辈多疑,自然要百般试探我是否真心归顺,便只能劳苦夫人了。”
黄差些欢呼起来,心中对丈夫的爱意,近乎无穷,忍不住一把抱住丈夫,往他怀里钻去,倒是黄大人闹了个大红脸,忙道,“夫人,夫人,船头了望台!”
黄是将门虎女,兴致来了哪里乎这些,钻丈夫怀里撒了好一会娇,方才笑道,“我如今真谢谢我爹——相公,你对我可真好。”
这两句话粗费解,细想之下,自然是因为岳丈大人慧眼独具,选中了黄大人这个爱婿的缘故。黄大人也不觉莞尔,虽然不敢公开场合过分亲昵,还是借着披风遮掩,握住了黄的腰,笑道,“我还一番话要嘱咐你,我此去敌境,固然是要处处小心,也要不负陛下、九千岁、义父等对我的厚望,买活军治下犹如铁桶一般,情报是极其难得的,谢六姐信用的多为女娘,而我因为是男身的缘故,自然不好往前凑去。”
“况且,我要奔走外务,留这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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